“你也说了，如果不打探清楚，再来一场第一场那样的败战，我们如何向你父皇交代？贸然出兵并非良策，现在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赤天骄沉吟一下，道：“好，那就再查两天。”
“可以。”
再拖下去，如果还没有捷报送回啻刖，她们压力会更加大。
忽地，她想起什么，问探子：“你此次打探，可有打探到珏王妃的消息？”
探子还没开口，赤天骄就古怪的盯着她：“你不是最讨厌她，恨不得她死的么，为何如此关注她？”
“关于那个传言，到底还是怎么样的，你我都非常明白。”秦子清淡淡道：“我始终觉得，她一直是我们最大的障碍。”
“当初以为杀了她，现在，在关键时候，她却回来了。而且她来了天启的军营后，感觉天启的军营军心就从不安躁动变得稳健强大了起来。”
“人定胜天，我赤天骄才不相信什么传言不传言！”赤天骄一听秦子清说这个，脸色就很难看，她口中虽是不承认，拳头却紧握着，“这天下，只会是我赤天骄的！”
秦子清一听，眸子不着痕迹的闪烁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和阴冷。
但她并未反驳。
这个时候，任何反驳，都只是火上浇油。
她素来比赤天骄冷静，“无论如何，我始终觉得，她会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赤天骄撇撇嘴：“你的容珏呢？”
秦子清一愣，听到这个名字，一时间未能回过神来。
片刻后，眼界颤动几下，声音微低：“别提他。”
“怎么，还伤心啊？”赤天骄最擅长伤口上撒盐，“当初他以为慕轻歌死了，可是直接冲进你们相府差将你给杀了的。若不是有你师傅在，你早就死了。”
“还有啊，这些年来，他哪一天让你好过了？没有他，你哪里会离乡背井，依靠我啻刖国？”
话罢，又啧啧两声，“人家心里只有慕轻歌，几年一直不娶，如今慕轻歌回来，听说宠得厉害，你居然还惦记着人？”
“一码归一码。”
赤天骄这样打击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秦子清从一开始的竭嘶底里到现在面无表情：“只要赢了战争，他就是我的，以前的事情都会过去的。”
赤天骄满脸不屑：“你还真会自欺欺人。”
秦子清脸色一冷，警告道：“天骄，莫要太过分了，难道你心里想着什么，我会不清楚？再这样下去，我不介意我们大家相互揭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