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觉得地方空着不好看,他又在原地放了一个镂空的有一人高的木架,木架里放了些书和古董。

    盛瑾姝回来时,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好。

    她站在里面觉得有些怪,又说不清楚,便走到似乎没有见过的架子上抽了一本书坐到一边。

    边看边思索不对劲的地方。

    她翻了几页,忽然抬起头,美丽精致的眼眸眨了眨。

    她的床榻呢?她那么大一张床榻呢?

    盛瑾姝终于将目光从原本应该放置床榻的地方转移到男人身上。

    “王爷……”

    “咳。”元阆提示的咳嗽了一声。

    盛瑾姝只得忍着耳边的灼烫,蚊子哼一样轻声道,“阿阆,这里原来放的不是架子。”

    元阆竟还点了点头,赞成道,“是。”

    是?是什么是?

    盛瑾姝忍了忍,她习惯多年收敛真实的情绪不表露出来,所以此刻再惊诧也只是眼睛瞪圆了些。

    见他没有往下继续说解释的意思,盛瑾姝便只好又问,“原本这里是一张床榻,阿阆,床榻在哪里?”

    她只是出门喂了池子里的鱼,又坐下来看了会景色。

    然后这间屋子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像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是这样,床榻坏了。”元阆本来想说蚂蚁啃噬坏的,但又怕她听到这个理由觉得屋子里都是蚂蚁然后不肯继续住下去,那他此举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盛瑾姝看着他,眼睫微颤,长长的睫羽在眼底落下两片小小的阴影,晶莹的琉璃眸在此刻显得楚楚可怜。

    元阆的眼神凝了凝,握拳在唇边不自在的干咳了下。

    “好吧,是我故意弄坏的。”

    盛瑾姝瞳孔不禁睁大,大约觉得他这话和举止都很不让她理解,所以半晌都没给出回应。

    “为、为什么?”

    元阆总不好直接说,他是想和她靠在一块,于是话在喉咙里转了个弯,换了个方式说了出来,“大抵是因为……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