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黎越铠值得她这么做。
可是现在……
她后悔吗？
多多少少都有点，因为她想到，如果他们不能真正意义上的发生什么，那他们在再次面对彼此的时候，就不会如此的绝望……
“小眠？”她久久沉默，他也不安。
听着他的声音，想得越多，她心里就越是绝望，却力气的变得冷静。
她擦了擦眼泪，笑了，“我没事。”
他叹气，“没事会哭成这样？”
他还是希望她能说一下缘由给他听，不然他无法真正的安心。
董眠咬着唇，低头，许久后说：“我……我不是我爸爸的女儿，董荃不是我爸爸。”
爸爸才是我爸爸。
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黎越铠一愣，显然是有些意外，“这是妈妈跟说的？”
“……嗯。”
黎越铠一顿，“那爸爸是谁？”
这个消息比他所想的要好一点。
在他看来，董荃对她一点都不好，他并非她亲生父亲他也理解，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她毕竟叫了董荃十七年爸爸，忽然知道这件事，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董眠浑身发寒，“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 好好好，小眠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黎越铠笑了下，对于她过激的反应也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他猜想或许是她见到了她的亲生爸爸，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她不喜欢她的亲生父亲，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所以他也不勉强她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