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即便咱们不要牛宁宁，她也完全可以去二分。你控制不住。再者说，她和张莹是亲戚。这是客户的意思。即便没有她，我想，这个客户你也很难维护了。”刘小夏还是希望李秋月能认清形势。
“什么亲戚。”李秋月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只是想多挣钱。”
刘小夏心里一动，“你给张莹返多少佣金？”
“一人一半。”李秋月说道：“这个人真的很没有良心，当时她想团单，又不会操作，都是我一直在教她。刚开始，她凑不到一百万，也是我帮她找其他人合单的。”
刘小夏听明白了，为了培养张莹，李秋月应该费了不少心思。现在张莹武功大成，准备跳出师门，另立门派。
“秋月，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钱毕竟是张莹团来的。她是客户，她说了算。”
“钱是她说了算，但公司也得有底线吧！这不是鼓励大家去互相撬客户吗？”李秋月心里很生气，她损失的，可是实打实的钱。
刘小夏心道：这个行业，还有底线吗？
“秋月，我也不是分总，你也不是我团队的。我刚才问了雅总，她明天来公司。让她来处理，你看好不好？”
李秋月叹了口气，“她肯定是向着你的，刘总，这对我不公平，很不公平。”
刘小夏挠了挠头，“秋月，我真心不愿意掺和这些破事，真的。”
李秋月抱怨了半天，除了舒缓情绪，一点用都没有。即便是张雅雅处理，她也只会站在业绩那一边。很残酷，也很现实。
一个多小时后，牛宁宁鬼鬼祟祟的叫着自己来到会客室。刘小夏看牛宁宁的模样，有些无语。和做贼似的。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