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身子陡然一颤,不知所措:“君上……”

    “娘子唤错了。”

    白玉噎了下,讪然道:“相……公……”

    “娘子……”唤的九转回肠,情深意切。

    白玉咽了咽口水:“相公,有句良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锦麟挑眉:“但说无妨。”

    “您虽是上神,想必略知我们飞禽走兽的一些习性吧!”白玉觑了觑他的脸色,继续道:“适才您唤我娘子,如同春日里,东荒山上雄兽发情时叫春的声音。”

    闻言,锦麟脸色一黑,咬牙道:“我若发情,你必身先士卒。”

    白玉打了个冷颤,后退不止。

    锦麟气恼,脸上却漫不经心:“这铺子里有女儿红,高粱酒,蛇胆酒,人参酒,若是多个鹿酒,想必会很好卖?”

    白玉缩了缩脖子,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可真会开玩笑。”

    “店小利薄,自然要多多谋划。”

    白玉:……

    “你觉得可好?”

    白玉怒目,愤愤道:“君上,他们都夸你脾气好,却不知你的坏脾气都对我发了。”

    一时间,锦麟竟无言以对。

    这时,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进来后眼睛一直在锦麟身上打转,见状,白玉不耐烦道:“打酒还是撬墙角?”

    女人挥动手中的丝帕,捂嘴娇笑:“有何区别?”

    白玉手中木勺‘砰’的摔在木盖上,怒声道:“打酒给钱,撬墙角走人。”

    女人横眉:“泼妇就是泼妇,简直不可理喻。”

    君上惹不起,一个小小的凡人还敢跟她颐指气使,真当兽好欺负不成。

    白玉撸起袖子,暴跳如雷道:“再多说一句,老娘撕烂你的嘴。”

    女人吓的后退两步,眼珠子一转,掩面而泣的往锦麟身边跑去:“锦哥,看看你家这混不吝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