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乐初厚着脸皮说:“哥哥请不要留情地揍我。”
年乐初平日里都管白寂喊哥,单音节的称呼亲昵得恰到好处,一换成叠词的哥哥,那亲昵度又翻了倍。
白寂被年乐初换着花样地玩来玩去还撑得住,被这么一叫,再也撑不住了。
水面上升腾起更浓稠的颜色,若仔细看的话,还带着淡淡的黄。
年乐初惊叹地说:“哥……你失……”
白寂说:“你再多说一个字,就不准去Z市探班了!”
年乐初立马闭嘴,拔起水栓换水,同时把仍在折磨白寂的东西给取了,仔仔细细地帮白寂洗了澡。
再次回到床上,白寂累得连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变得疲软了。
年乐初轻声说:“飞机是中午的,你放心睡,我会把一切都给你准备好。”
白寂“嗯”了声。
年乐初又亲了亲白寂的额头,带着得意的口吻说:“哥,我是不是特别棒?”
白寂没有回话,已经睡着了,年乐初就安静下来,带着笑与白寂相拥而眠。
被年乐初叫醒时,白寂压根没睡饱,眼睛睁不开,一直打哈欠,年乐初就跟伺候小朋友似的,给白寂漱口洗脸换衣服,弄好了把人抱到餐桌边,一口一口地喂饭。
年乐初喂白寂一口饭,就在白寂的脖子上亲一口,黏黏糊糊地说:“想把哥哥变成小小的一个,揣进我的兜里,这样无论我去哪里都能带着你了,或者我变成小小一个,钻进哥的旅行箱里,哥哥去哪里都能带着我。”
白寂掀开眼皮,说:“不许叫哥哥。”
年乐初笑得坏坏的,说:“哥哥哥哥。”
白寂烦得把年乐初的脸扯成了一张大饼。
吃完饭后就差不多该出发了,年乐初想把白寂背去停车场,白寂严词拒绝。
年乐初说:“哥你都没睡醒,在我背上趴着再睡一会儿呗。”
白寂说:“行了,真把我当小孩啊,我可比你大十多岁!”
年乐初说:“我想宠着你跟年纪又没关系。”
白寂说:“宠个屁啊!”
三十好几的人,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说宠着什么的,太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