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林文学>科幻>【快穿/np/总受】当炮灰拥有盛世美颜 > 攻二本体藤蔓缠身,鞭打嫩批,Y玩
    裸露的身体被人这般亵玩,但或许是并没有想到那一方面,云知九只觉得对方这是在羞辱自己,明明已经是块砧板上的肉了,却还在固执地维持着少宗主的体面,咬着牙怒斥对方:“你别碰我!”

    宿正初显然也是被云知九突然的爆发惊得愣住了,随即便沉下了脸,有些不悦地想起了两人之前的交往。

    似乎是因为自己这过于丑陋的面貌,这位少宗主一直很不待见他呢?

    宿正初冷笑一声,就在云知九懊恼自己正在求人办事怎么能惹恼对方时,宿正初却停下了手,幽幽道:“既然你不想让我碰你,那好,我就不碰你了。”

    云知九满脸疑惑,完全不知道对方这是在搞什么鬼,而就在此时,那些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藤蔓却再次躁动起来,拉扯着云知九的四肢就拽着他的两条胳膊高高吊起,像个最下流的娼妓一般大张着分开双腿,摆出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无数或细或粗的藤蔓爬上云知九裸露在外的皮肤,它们揉玩着云知九的乳尖,藤蔓纠缠住凸起的乳尖,不断颤动着尖细的顶端试图往乳孔里戳刺着,又纠缠着云知九腿间绵软的肉物,不断用自己粗糙的表皮去磨蹭纠缠那粉嫩漂亮的器物。

    云知九到底是个嫩雏,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亵玩,没多会儿就在藤蔓的玩弄下硬了起来,就连顶端的小孔也在因为舒服不断地往外吐着汁液。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种境地被一些肮脏的藤蔓给玩弄硬了,云知九的脸色难看极了,看着宿正初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什么仇人一般。

    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随手就可以杀了他,却偏偏还要这般折辱他!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何等糜艳色情的模样,就这么袒露着他被嘞出各种暧昧红痕的雪白肉体,全身上下都被丑陋的藤蔓缠绕,纠缠,亵玩着,明明深陷情欲,却又倔强的想要维持住最后一点清白。

    真是可怜啊,叫人怎么能不想玩坏他呢?

    一根藤蔓像是闻到了什么好闻的味道,凑近了云知九不断吐露汁水的顶端,它缠着顶端转了几圈,搅得云知九呜咽着,前段溢出更多粘液后,才从尖端分裂出一朵花的形状,紧紧地包裹住了那圆润濡湿的顶端,竟像是在吸食什么美味的汁液一般,不断蠕动着,吞吐着,其他的藤蔓也紧跟着行动起来,裹着那硬挺的肉物便不断摩擦揉玩起来,就连其下的两颗精致小球也不曾放过。

    云知九活了两辈子都没被什么人碰过,唯一的一个段珩明也是个初哥,竟是从来不知道把玩下方的器物,竟会是这般销魂的滋味。

    云知九汹涌的快感直击大脑皮层,爽得他几乎要哭出声来,他胡乱扭动着身体,也不知是想逃开这些藤蔓的亵玩,还是叫它们玩得更狠些,只哭喘着,依旧固执地紧咬着唇瓣,不愿泄出一点儿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索到他屁股的藤蔓一左一右大力掰开他挺翘紧实的臀肉,一根如食指般粗细的藤蔓不轻不重地打在那正微微收缩的粉嫩穴眼上。

    这般敏感脆弱的部位被鞭打,云知九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待意识到自己被打的是什么地方后,顿时气红了一张脸,恨不能烧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眼见云知九因为愤怒,穴眼开合的速度更快,细长的藤蔓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那可怜的穴眼上,没多会儿,原本粉白的穴眼便被打得红肿起来,微微鼓起,好不可怜。

    像是很愧疚把穴眼打成这般似的,细长藤蔓尖端出分泌出墨绿色粘液,不断揉搓按摩着穴眼,细小的尖端却在穴眼放松地舒展开时,猛地戳刺进去,撑开紧窄的穴口便直直地往里钻去。

    “啊!”身体被异物破开的奇异感令云知九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他满脸的不敢置信,紧绷起身体妄图能够阻挡住这东西的进入,可他的那点力气根本无法阻拦细小藤条的进入,再加之前面的藤蔓也开始发力,云知九惊喘着,一张脸涨的通红,根本承受止不住这些东西的亵玩,眼见他松了口,甜软的呻吟不断溢出,原本紧贴着他脖颈的一根粗壮如儿臂的藤蔓也开始蠢蠢欲动,贴着云知九的脸颊向上蔓延,濡湿的粘液黏连在对方的身上,直把一个如雪般的美人糟蹋的一片污浊。

    微张的口腔骤然被粗壮的藤蔓填满,云知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便因着这耻辱红了眼眶。

    他上辈子虽然死得惨,但其实并没有受过什么苦,他一直都是那个骄傲的少宗主,从来没有人敢冒犯折辱他,可此时此刻,他不仅被人扒光了衣服吊在空中,还被一根恶心的藤蔓插进口中,不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蠕动进出着,而他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被迫高仰着头,涎水不断顺着大开的嘴角淫乱地往下滴落,被对方一点一点侵入到更深处。

    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云知九委屈的呜咽,几乎想要就这么昏死过去,可偏偏身体愈发敏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徘徊在他屁股外蠢蠢欲动的东西,一个个撩拨着他的穴口,全部都想要进去。

    云知九呜咽挣扎,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可却依旧不能阻止这些东西的进入,只能感觉到那些细长的藤蔓扒开他的穴口,一根接着一根进去,灵活地直往内里窜去,不断在他的肠道里搅动,深入,像是要捅穿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