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姚述的双手凭本能去捕捉身旁的温暖,终于在扑空后茫然地醒了。

    在一片沉默肃杀中,姚述内心莫名升起一GU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起身时险些撞到脑袋,吃痛地捂住略有耳鸣的耳朵,他叫她的名字,没人回答,寂静无声的弥漫。

    姚简早于他离开公寓的时候不是没有,但今天的异常之处是公寓里仿佛彻底失去她的气息,氤氲缭绕的窗外一道日光倾斜而下打在地板。

    他环顾四周,这才发觉奇异之处,姚简不打招呼地带走了几件她常穿的衣裳。

    像个要销声匿迹的特工。

    姚述打心底里希望她是临时出差而不是不告而别。

    他给她打了电话,姚简接通后简短地回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她告诉他,她确实在出差,并且很临时,她觉得没必要非要告诉他。

    说了几句便很快挂断。

    他去了她的公司,得到的回复是一样的。

    几个同事眉开眼笑拿姚述当自己人:“姚简走了出差去了,弟弟你不知道吗?嘿,她这老姐当的也忒不称职了。”

    旁边有人接话:“放心吧过两天就回来了,许是国内到马来西亚信号不好,这得着移动联通,我们还真解决不了。”说罢窸窸窣窣笑起来。

    “你找她有事?”

    姚述点点头。

    其中一个同事一拍脑袋想起什么似的,旋即从面前的草稿纸上撕下半页刷刷刷写上一串号码。

    “不仅她去了,我们公司那陆总也去了,姚简联系不上的话,你试试看打他电话能不能通。”

    姚述哑巴似的,什么话也没说,拿到那张写有陆东羿电话号码的草稿纸,也学着他们,机械地扯起嘴角笑了下,笑得不好看,像嘴角y生生划出道锋利僵y的斜线。

    同事们这才发现他沉默地有点儿可怕,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指指自己的喉咙。

    姚述依旧面sE如常,他如姚简所愿,眉目伪装得滴水不露,这段被掩埋在废墟下苟延残喘的畸Ai可谓是无人知晓。

    喉管处传来撕裂似的沙哑:“这儿疼。”

    迈出电梯,他拨通陆东羿的号码,b拨通姚简号码要简单得多。

    几声“滴”后陆东羿没心没肺的声音合时宜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