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塞潮湿的暗巷，蔓延的植株恰到好处地盘旋遮蔽住巷口，里面几乎成了不为人知的昏暗密室。
几个模糊高挑的身影诡异地融合这里，不紧不慢地包围着暗巷的小老鼠。
“你们……你们干什么！”兜帽男孩连连后退，谨慎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眸惊恐的微微颤抖。
怀里的一块凸起绸布被努力地藏起来。
柏烨故作关心：“被吓到啦？”
而下一秒，一双飘带迅速圈上男孩的后脖颈，像拎雏一样拎到堆积物上，灵活地薅成个绳索把他五花大绑。
男孩看着绑住自己的飘带，大眼睛满是惊恐：“你们怎么能……”
“别怕，就问你几个事。”
柏烨朝他歪头，那双眼眸里闪着笑意，漂亮肆意。
只是他在男孩眼里，这是个伪善的反派。
人在敌手，身不由己。
柏烨扣住男孩不断挣扎的肩膀，以一种审问的姿势扣在废弃的酒桶上。
他的眸子眯起，研究性地问道：“这个百圣村，以天使为主？”
“…嗯。”
男孩咽了一下口水。
一旁的殊汶思考片刻，绕着指尖的丝带认真询问道：“那你们喜欢它们吗？”
“喜欢……天使是最圣洁的。”
“真的？”
殊汶显然对此抱有质疑，他精明的目光平和地扫向巫师，探究任何一处细微差错。
接待所里的天使像密密麻麻，而这里除了教堂外，没有一丝和天使相关的物件。
村民们甚至会对它产生恐惧，这明显不是教徒该有的样子。
他们的崇敬更像是伪造的恐惧。
柏烨伸手随意搭在男孩肩上，微微收紧，加固桎梏，笑吟吟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