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看到她短短几个字吓得手机差点都没拿稳，像五雷轰顶一样，一口气堵在x口喘不上来。
他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今天突然有这么个事他走不开身，好久没见了，答应陪她的，又放了她鸽子，确实是他的不是，但也不至于就因为这个就和他分手吧……
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正好现在趁着他这个错处和他提分手……
“为什么呀，你想好了吗。”江云歌小心地试探。
“嗯。”乔昇还是很难过，不愿意多打一个字。
“为什么呀，就因为今天爽约了吗。”
就因为？
乔昇边抹眼泪边骂他，老男人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愿意主动打给她，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不是，我就是感觉没意思而已。”
她不想多说。
没意思，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江云歌觉得事情还没那么严重，或许可以挽回一下，还在试探。
“没有别人吗？”他问她。
别人？乔昇皱眉，他就是这样想自己的？
“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觉得没意思的昂。”
她想起来以前问过他，她要是不小心怀了孩子又不能打掉怎么办，记得他当时很困，没怎么思考，迷迷糊糊地回答说黑户也可以读书上学。
她知道她不该计较这些小事，男人对她很好，人也好，但是这些小事像刺一样横在她心里。
“不知道，或许很早开始。”
她回答他的问题，打完关了手机，不再看聊天界面，躺在床上想缓一会。
江云歌这下急了。
“别这样好吗。”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