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艾低着头沉默不语，她光洁的肩膀微微颤动着，李纯知道，她哭了。
“周通，适可而止！”
挣扎少许，李纯平静开口。
身边的陈艾倒酒的手打了个哆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如泉涌，顷刻间泪流满面。
自己伤他这么深，他理应对自己恨之入骨，可李纯没有，他依旧选择为自己说话。
陈艾内心悔恨万千。
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不该被金钱蒙蔽了心智，白白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推走啊。
“适可而止，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让老子适可而止，你个穷逼，叫你几声哥们真以为我把你当哥们了？废狗，你给老子舔脚趾头都不配！”
周通喝了大半瓶XO，情绪慢慢失控，眼珠子浮起血丝，狞笑道：“不是有句话是什么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吗？怎么，你们这对，怎么没有天长地久？”
李纯脸色冰冷下来，刚要说话，面前的周通毫无征兆的一脚踢在陈艾脸上。
陈艾惨叫一声，爬起来的时候，口鼻已然冒血。
“艹你娘的贱货，看不上老子，现在呢？”
“抬头看着老子！”
没来得及查看自己伤势的陈艾打了个激灵，急忙抬头看向他，眼里全是畏惧，想来这些日子没少受到周通的折磨。
“清高、傲？什么东西，就你这公交车，也配装清高？给爷爬过来，舔爷的脚趾头！”
周通似乎很享受这种当着当年击败自己的对手的面，去折磨对手当初夺到手的女人，那种快感他觉得叫快意恩仇，很是舒坦。
陈艾打心底惧怕周通，一听这话，当下如狗一样跪趴到地上，引来全场喧嚣的哄笑声。
看到这一幕，李纯的心抽痛不已，一把抓住她，强行将她拉了起来。
“放开我！”陈艾眼角的余光触及到周通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就跟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
周通是出了名的暴戾，水晶宫有好几个女孩因为不听他过分的要求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此人家势很大，水晶宫老板对此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
陈艾也被周通折磨过几次，对他早就怕得不行，此番被李纯阻止，她不由想起前些日子被折磨的场景，这才发疯的想要挣脱李纯。
李纯哪能让她睁开，扭头，怡然不惧与周通对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