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跳出车窗以证清白的意思。

    事实上,郁芷知道江谦辰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一是她本来就是许文翰接触的不多,没什么交集,再说她几乎整日都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出门都有车接车送,一有什么风吹在动他的人都会马上上报给江谦辰。在这位的眼皮子底下红杏出墙,手还没伸出去就被折断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她才更要作。在相爱的人面前,这是打情骂俏,感情升温的加热器。而在江谦辰眼中,这就是不识脸色,吵闹聒噪,妄图与他讲真感情了。

    这恰恰是江谦辰最讨厌的类型。

    说不定他一心烦,就提前离婚了呢?

    郁芷暗戳戳地期待着。

    听到她的啜泣声,男人终于暂停手中的事,偏过头,将视线落在她脸上数秒。

    “嗯。”

    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

    就这?就这?

    按照套路,江谦辰不应该嗤笑一声“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请自重”,或者像霸总文一样低吼“呵,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嫁给我后竟然还敢勾.引别的男人”。这样不喜不怒是几个意思?

    郁芷觉得是她演得还不够火,她凑到江谦辰跟前,明晃晃地骚.扰:“呜呜呜你居然不相信我!”

    一股勾人的甜香在车后座蔓延。

    只需稍稍低头,那股甜腻腻的气味就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和肺腑,最后闯入心尖,试探性地伸出一根羽毛。

    香气的主人还不自知似的,在他眼前晃晃荡荡。

    江谦辰看着郁芷泪汪汪的,一双杏眼含着秋水,满满都是他的脸,和毫不掩饰的委屈。

    今天她好像换了款香水。他记得妻子喜欢百合味的调香,寡淡却又幽兰若谷,不喧不闹。

    江谦辰向来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按照以往,他应该冷冰冰地训斥她一番,将协议上所有关于夫妻双方互不干扰各自生活的条款引列出来。

    可是小姑娘就乖乖巧巧地坐在那里,全身粉粉.嫩嫩的,桃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像只有持无恐地进入他的领域里,举起小爪子表示忠心的小猫。

    许文翰这个人他根本没放在眼中,但小妻子忙不迭地与对方撇清关系,在他面前撒娇的样子,倒是很有意趣。

    “我相信你。”

    江谦辰不知怎么起了逗猫的心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