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随心层次的黑犀爪吗？”
方思雅忍不住追问道。
虽说黑犀爪是她方家最实用的武学之一。
可事实上方家能将黑犀爪修行到精通从此的人都屈指可数。
更别说随心层次了。
天赋高的、出身好的。
往往都会先到达真血境，然后转修威力更加强悍的玄级武技。
因为将武技层次提升的难度要远远超越境界的提升。
而那些天资不好的，一辈子困死在搬血境。
苦修一辈子黑犀爪都未必能登堂入室。
所以方家历史上能将黑犀爪修行到随心乃至更强层次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出来。
可秦淮被卖身到方家也才不过一年多而已。
“怪物。”
方思雅感慨万千，“你从精通到随心层次，用了多久？”
“三天吧。”
“嘶……”
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李志柱看着地上已经凉透了的方思潮，心中不禁泛起嘲讽。
能死在这样的怪物手上，也算是他的荣幸了吧。
“你在武技修行上就没有遇到过瓶颈吗？”
方思雅吐槽道。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秦淮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