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墩:“你跟严修时怎么搞我都不管,你最后能把女主跟严修时和宗和繁整到一块儿去就行。”

    “你们这文可真他妈乱啊!”

    方昕抱头,甚至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得言情有了,搞基有了,现在连3p都不放过,不会还给我整个故乡的小百合吧?”

    蓝墩沉默了一会儿,立马去翻原文了,随后坚定的开口:“这个肯定没有!”

    方昕现在也顾不得有没有了,他坐在凳子上,疼得整个人都萎靡起来,缩成了一小坨。

    从后面看过去像是个被拔了毛的公鸡一样,又颓废又凄惨。

    跟犯贱似的,严修时一天不捣鼓下方昕,他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话空虚感。

    于是严修时长腿一伸,又踢到了方昕凳子上。

    方昕被踢得往前一窜,屁股在木头凳子上来了个贴凳滑翔。

    原本就酸痛的屁股,又变得火辣辣起来,像是在火团里滚过一圈一样,又烫又疼,难忍极了。

    方昕扭过头去,看着满脸得意洋洋,满脸写着“就是爷干的,无论屁股还是板凳都是爷干的”的严修时。

    “看什么看,老子脸上开花了啊?!”

    严修时又开始变得狂躁起来,方昕琢磨着是不是哪天得抽空打针狂犬疫苗。

    默默摇了摇头,正准备将头转回去的方昕,也不知道怎么得就跟后面的白书对上了眼神。

    明明两个人隔着许多人,可就那么巧,那带着几分冷淡的眼神,沿着洒落阳光的空气,直被运到方昕身上。

    太阳光太过炽热,似乎连带着那眼神也被暖热了起来。

    察觉到那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恶意,方昕浅浅一笑,算是回应。

    白书的座位位于阳面,阳光恣意妄为地闯进来,瘫在人的身上,脸上。

    明明午时最嚣张的时候,白书并没有感觉到太阳的威胁。

    现在却浑身燥热起来,眼睛似乎也被那刺眼的光给晃得失了神。

    眼神收回,又重新落在面前的数学试卷上。

    白书放下笔,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指。

    有数学课的下午总是难熬的,方昕忍住昏昏睡意,可到最后也没听进去几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