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做梦一样。”江幸说,“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来,后面的事情我都不敢去想。”
指腹擦过江幸的唇角,时意吻他的眼睛,“如果时间能退回去,我会抓紧你。”
“嗯,”江幸扬起好看笑容,“如果能回去,我就和你一起早恋。”
中间昂扬的器具存在感太强,江幸伸下手去握住它。
“哥哥,你硬了。”
生理反应最不会骗人,时意从看见江幸穿上婚纱的时候就硬了,一直硬挺到现在,半点也没有消退的趋势。
“乖乖,你那天说的,第一次梦遗梦到了我,梦里是什么样的。”
江幸没想到他要问这个,握着肉棍的手霎时收缩了一下,惹得男人一声闷哼。
“乖乖,洞房花烛夜,你要谋杀亲夫啊。”
江幸脸红红的,像古时候的姑娘抹了胭脂:“我忘了……”
他的眼神躲闪,时意当然不会信他:“你忘了,可我没有忘,乖乖,我把那些梦再给你讲一遍?”
“……”江幸要对那些梦ptsd了,上次时意的生日,他复原了讲台和座位,被弄的三天都下不来床。
“不要,”江幸贴在时意身上撒娇,试图蒙混过关,“老公……”
“嗯,乖乖,”时意贴在他耳边轻笑,下身不怀好意的顶了一记,“你现在不说,那我一会儿再问。”
谁要在那个时候回答这种问题啊,江幸自我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磕磕绊绊的把话说了。
“我没有……不是很具体的场面,就是……很朦胧的,你躺在床上,然后我坐在……你身上……”
时意脑海里的画面随着他的描述一幕幕旋转,他抱着江幸往楼上走:“我穿的什么衣服?”
“没……没穿衣服……”
时意就笑了,“你想象中的我,身材和现实的有差别吗?”
“唔……没有……”
毕竟时意三天两头就去打篮球,学校运动会也总是夺得前列,江幸就算是想象,也想象的很到位。
后背没有接触到床面,正当江幸疑惑的时候,他忽然被时意举着身体坐在了他身上。
勃发的阴茎就在身下,在臀缝中摩擦,江幸不自在的红了脸,他的裙摆铺在床上,像一朵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