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保准给人留口气儿!”老二豪爽地应下来。

    顾欢:(╯‵□′)╯︵┻━┻!(掀桌!)

    “这位大哥,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探讨一下...”顾欢怂着语气壮着胆,预备为自己的臀部求情,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团干燥粗糙的布团堵了回去。

    “唔唔唔!”

    “啪!嘿呀!”

    “唔!(啊!)”

    “啪!咿呀!”

    “唔唔!(沃日!)”

    “啪!嘿呀!”

    “凸(艹皿艹)!”

    “啪!咿呀!”

    “艹——哔!哔!哔!”

    ...

    ...

    后来,系统只能听见两位老大哥的充满激情的土味rap,以及顾欢被和谐的各种“哔——”。

    再后来,两位老大哥完成本职任务后,揉着肩膀,坐到阴凉地里休息,顾欢动也不动,像一条扁平的咸鱼。她的眼皮有气无力耷拉着,呼吸孱弱,系统隐隐有些担心,“宿主,你还好吗?”

    “宿主宿主宿主宿主死猪宿主宿主...”

    咦,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混进来了。

    她不会...死了吧。

    “...没死呢。”顾欢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兴许她这么个小虾米,是在不值得兴师动众,迟迟未有送她的人来,百无聊赖,又值昏昏沉沉,也就只能她自己爬回自己的猪肉铺子。拖到了日落西山,她才恢复力气,挣扎欲起身,却发现自己依然被绑在木板上。

    顾欢:...

    行刑的老大哥们早就走了,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顾欢很认命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