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凤目，定定地看着赵戚戚的眼睛。
赵戚戚发现，他这双平常要不迷死人要不冷死人的眸中，原来也是可以有“可怜兮兮”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被他这么“可怜兮兮”的盯着，她忽然有种不忍心说出口的感觉。
但是，她答应了两个师父的啊！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可能要回天岳宗了。”
司马瑜继续可怜兮兮盯着赵戚戚。
“我答应师父了的。”
司马瑜继续可怜兮兮盯着她。
“我现在修为还不够高，回师门修炼对我提升修为……”好吧她说不下去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怜兮兮彻底将她击垮。
说提升修为，其实在哪里修炼不是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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