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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兄弟8881字符

    自从住进了这间狭小的养殖房,西工大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样——因为被戴着眼罩,他的空间感时间感都几乎丧失了,只有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已经胸前被刺穿的乳首隐隐作痛——三餐进食一种味道诡异的糊状物质——混合着五谷,夹杂着应该是自己姐妹的碎肉和血液,和不知是谁的精液的味道让西工大想尽力避免,然而每天的进食只有两段固定的短短的时间,允许他像狗一样在固定于地上的食槽里缓解自己的饥饿。随后就是在西交大的要求和理工大,工程大的监视下,戴着戒具进行肌肉的锻炼——这是为了从他的身上收获更多的产品。每次的训练让即使在同龄人中已经健硕异常的西工大也感受到体能被耗尽,肌肉被撕裂的痛苦,然而,他无法选择休息——一旦他稍有松懈,将招致两位监工的拳打脚踢。而每天的入睡,则是在不同男人的宠幸中——也许是西交大,理工大,工程大,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男人,疯狂使用他的前后穴口,让他在干性高潮中晕死过去——因为后面饱受刺激前端又无从排解——虽然每天进行性事时会打开他的铁裤头,但早在进入房间的第二天,西交大给他戴上眼罩之前,就已经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插进了他的尿道中,几乎直达他的膀胱,让他永远只能痛苦的干性高潮和生产那些玩弄他的男人们喜爱饮用的生理泪水——在被插入金属棒的时候,西工大被绑死在床上,像小孩子一样不断的哭喊着“不要,不要,我害怕这个,不要插进来。”,然而粗长的肉茎却被紧紧攥在西交大的手中,一鼓作气,“啊啊啊!”直插入魂,剧烈的疼痛让西工大惨叫出声。“作为家畜不能随意排泄。”西交大又给少年的马眼上贴上了一道小封条,让吃痛而发硬膨胀的下体显得更加性感可爱,随后重新装上铁裤头隐藏了这一美景,只有行性事和定期排泄时才有机会展露在特定的人物眼中——难得的美景,自然应当好好珍存,只留给特定的欢乐时光。

    进食,排泄,训练,性。黑暗中这样的生活成为了少年的全部,在黑暗中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天这样的生活,少年已从当初的激烈挣扎,变成了只会呜呜哭泣求饶的小贱畜。肌肉却几乎增加了一倍。“是时候,开始我们的收割了。”西交大今天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西装,面带着微笑,对站在身旁戴着眼镜,全身被白大褂紧紧包围,面无表情的青年男人说,“准备工作吧,小四。”“是。”“准备一下,先带他进行‘最终清理’。”“是,先生!”

    今天抚上少年肌肤的手似乎比以往格外温柔,穿西装的男人将意识上几乎坠入谷底的少年托住,让他缓缓坐起。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磨蹭他的耳郭,舌尖也在轻点着少年的脖颈。“啊,西交大,你又要做什么。”敏感度成倍增长的身体作为感受器,让心底的感受器冲上一股潜意识里的危险和反抗,但身体却只能不断的颤抖。“啊,今天给小瓜带来了好东西哦,来,张嘴。”经过了西交大不知道多少天的饲养后,西工大对违抗西交大的命令会带来什么已经形成了深入骨髓的记忆,这种恐怖让他在不知道第几天的不知道白天还是晚上的不知道第几次西交大的下令声中,条件反射般的顺从。“好好地品尝,老爷有赏!”之后将一杯白色的液体放在了西工大的嘴边。一股浓郁的奶香混合着莫名的腥味窜进了他的鼻腔,说实话,这气味并不算好闻,然而对食用了不知道多少顿猪食般食粮的西工大而言,这也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令他不顾一切地低下头像吮吸着被子里的液体。随着奶香的味道在口中的迸溅,西工大体会到了这几天来几乎忘却的当人的快乐,各种已经几乎淡忘的当人的感受再次回归他的脑海,同时,还有久未唤醒的肢体上的反抗。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把我胸前这什么东西给我弄掉,把你那什么诡异的奶拿走,呃啊!放开我!”少年将杯子打翻,西交大看起来早知道会这样,因此及时躲开,被子里的液体只洒在床单和少年的裸体上。不给少年继续叫骂的机会,理工大和工程大已经将他嗯死在床上,将他的双臂掰向后背捆绑,又用麻绳将脖颈和手腕相连,让少年的上身被迫向前突出,让诱人的胸腹肌肉更加鼓胀。这是西交大的一步棋,让肉畜在被屠宰前和屠宰时保持适当的兴奋状态可以提升牲畜的肉质。“主人,请。”理工大将麻绳的一段衔给西交大。“小家伙。”西交大依然挂着他那张令人恐惧的笑脸,“喜欢刚才的饮料吗?哥哥带你去喝更多。”说完,将多余的绳子从身后猛拽一把,差点让西工大窒息过去,强迫着他走下了床,保持着诡异的姿势站立着。“走吧,我的宝贝。”西交大拉着绳子,理工大和工程大分别摆着司马脸站在左后右后,有一种古时被俘的叛军青年在被剥夺年轻的生命之前,在众人的目光下被践踏尊严的既视感。

    西工大在被捆绑的时候已经被工程大重新戴上了口枷和面罩,因此在走向西交大口中的“水房”的过程中,整个走廊里安静的异常,在黑暗中,西工大觉得自己走了好远,好远,耳中只能听见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以及自己灵魂内恐惧的绝望的哭喊。

    走到一间房门前,西交大让自己的两条狗给西工大摘下了面罩,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的铁门,上面写着刺眼的红字“水房”,而男性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也正是从这房间里传出。西工大的本能告诉了他危险,然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硬是在西交大的拉扯和金花二狗的推搡下被押进了房间。

    当四人进入漆黑的房间并关上门后,西工大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气味。西交大对着黑暗中说“小四,可以开灯了。”随着灯光的亮起,西工大的眼中被塞进了极其恐怖的场面:面前两个门型架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精装男人,一个看上去20岁左右,另一个几乎还是个刚发育不久的少年,年龄不超过16岁。两人的身体被极限扯开,只有脚趾可以微微点地。两人的身前放着分别放着三个大桶,用红色的颜料写着“右,左,下。”其中写着“左,右”的四个铁桶中散发的气味正和他刚才饮用的东西一模一样,两个男人的身上除了被锁在门框四角的手足,还有性器上——卵蛋的两边被贴上了一种他不知道的带电的玩意,而阴茎上则被烙上了黑色的字“饮水处,一二号,下”,穴口处还挂着几滴液体,瘫软却微微红肿着。强壮饱满的胸肌上在左右两侧也印上了“饮水处,一二号,左右”,两人也分别衔着一根铁棒——通过松紧带固定在他们的头上。两人面前则垂下来三个像火罐一样的东西,上面连着长而细的塑胶管,穿过天花板直达那三个铁桶的盖子。两个门型架下面的支撑似乎是可以移动的,因此被地板下面深处的铁环牢牢固定,门型架中间一个类似鞍马,只不过中间一部分被抽走而镂空的器械也是如此。

    这样的场面及时是西工大引以为傲的985大脑也无法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但两人嘴里的呜咽声和两人的熟悉的面容却立刻唤起了西工大的记忆:那个20岁的男人正是他们家公认最英俊的成年男性,经过一段军队的生活练就了一副可口身材和更深于西工大肤色的西安电子科技大学。而那个15岁的男孩,正是他们家容貌最可爱,但在隧道工地却因为与年龄不符的结实肌肉和力气被领导连续夸赞的长安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复员到通信公司后不常与家联系,长安大学去隧道的工地也不太和家里联系,因此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一个月前就已经进入西交大的囚笼的事实。看着两人因痛苦而空洞的眼神和扭曲的面容,以及他们看见自己后不住留下的泪珠。西工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记忆奔涌而来。

    他想起了电哥哥走之前三人在同一个被子里,因为新家没有暖气而紧抱着取暖的日子,那时候,电哥哥是身体总是那么温暖,仿佛有烧不完的火焰在他的体内加热着他的肌肤;他想起了难得一次去隧道的工地看望长安弟弟时,虽看见他被汗水包裹的虽健硕于同龄少年数倍的身躯,却听见他完全跟个孩子一样的兴奋地分享他在工地的生活,和家人们一起为家里最小的男孩感到高兴;他想起了在电哥哥复员后,在一次晚宴上他喝多了酒,回家是吐了哥哥一身,却不被嫌弃地背回家,意外获得了十年来第一次兄弟共浴的机会,在迷蒙中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这个温柔的钢铁之躯,任他粗厚的手拂过身上被污物侵染的地方,依赖地靠在男人的胸口,感受着令人安心的心跳;还有三人一起偷偷下厨后,一起在陕师大姐姐面前隐瞒的事;在长大小时候摔断腿时,他和电哥哥和交哥哥一人一段背着他出去玩的欢乐时光。。。然而,这一切,早已经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了。现在,他们只是饮水机和待宰的肉畜,等待着原先也和他们厮混的大哥——不,是刽子手的审判。

    “唔,哼,呜呜呜呜。。”被堵住嘴的三人除了流泪,呜咽,什么也做不了。而第四位兄弟在旁边虽然扔挂着一脸微笑,但眼神中早已看不出对往日时光的珍存。“给他上床。”西交大冰冷的语气让三人回到了现实。理工大和工程大粗暴地将西工大按在那个铁质的鞍马一样的东西上,头部伸出横置的铁板外,双脚被绑在竖直的铁板下端,双手被绑在横置的铁板内侧,让他的身体呈现出一个“7”的造型,而镂空的部分,正对着他的铁裤头部分。在西工大被捆好后,西交大按下了手上的遥控器,让两个门型架从地板上松开,理工大和工程大则前去将长电二人转到面向铁床的一边,又将刑架向前移动,使西电10cm的性器几乎贴上了西工大的嘴巴,长大6cm的性器也极其接近西工大的后穴。两台饮水机身上不断散发的雄性香气已经让两条淫狗微微起了反应,但碍于西交大在面前,他们断然不敢对着饮水机动手动脚,只能完成任务后乖乖返回西交大的脚边复命。

    “嗯”西交大按下了另一个按钮,那些像火罐一样的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器物也缓缓下降至接近地面。与此同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西电疯狂的挣扎着,他绝不要自己的弟弟遭遇那样的事情,而长大,则显得已经麻木而任人摆布了。“我们四个人隔了这么久再次团圆,我的弟弟们有什么想说的?”说着,他卸下了三人口中的束缚。久违的新鲜空气让三人勉强恢复了一些生命力,“哥,哥哥,放过,我们,小,长,,以后,,不,不会,再惹哥哥,了。。”“长大!整个家伙不是我们的哥哥,他只是一个堕落的恶魔!你的交哥哥早就在7年前死了!你这个疯子,放开你的弟弟们,你这个只会耍阴险派打手的贱货!你看看你的打手都是什么贵物,这么自愿当狗,你有本事把你电爷放开,看我不把你现在打死!”“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个当年说要看着我飞上天空的交哥哥为什么被你杀了?还有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你到底怎么了?”“我?我只是认识了这个世界的真实,给我们秦家保存香火而已,你们都只会用自己一身的贱肉当苦力,什么时候去了解过世界!真是白瞎了你们211的脑子!”说完,他让四医大在旁边待命,自己则拿出了一包中华。

    “有人说传统香烟要没落,迟早被电子烟取代,放他娘的屁!今天老子让你们用身体记住,什么叫传统香烟的王道!”说罢,他取出两根,将其中一根递给四医大,自己拿着另外一根走到西电的跟前。“饮水机既然乱叫,就说明是该修理了!”之后拿出打火机,在四医大的眼前点燃。人类对于火焰的恐惧深深刻在基因里,即使是西电这样强壮的雄性也不例外,一瞬间,西电被吓到失语,看着眼前跳动的火苗不知所措。之后,西交大将火焰下移到西电胸前两颗樱桃一样可口的肉粒上,在西电那罩杯大到连女人都会羡慕嫉妒恨的饱满胸肌上有这样的点缀,无疑给男人平添了几分性感。“嘶,你要杀就杀了我们,要做什么赶紧做,老子没兴趣陪你玩这种东西!”“哦豁?”西交大将打火机更靠近西电的乳首一些,灼热的刺痛让西电差点叫出来,“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死!”西电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在几十秒的烘烤下,紫黑的乳头上流出汁液,真的活像多汁的樱桃,引诱着西交大的嘴唇。因此,他停掉打火机之后,先后将嘴唇放在西电的两个“樱桃”上吮吸着汁水,经过改造,西电的乳头在西交大的吮吸中很快泵出乳汁,西电自己也因为被改造的乳头被刺激而微微喘气,在吮吸一边的同时,一只手也在揉捏着另一边的胸大肌,在挤压中不断爆出男性的乳水,侵染在西交大的手上。“好喝,和妈妈一样的。”西交大喝完后看着西电仍然挂着奶渍的大胸肌说道。“哈,停下!”“刚才还那么强硬,现在就是这样的姿态啊。也怪不得你这辈子都当不上985了。”说着,他打开打火机,再一次炙烤着西电的卵蛋和人鞭,“咦!唔!”西电在最敏感龟头接触火焰的一瞬间本能的收缩,但火焰却不愿放过他,继续在他的卵蛋和人鞭来回徘徊,知道他的性器也已经被液体包裹。“哈!嗯!”收起火机的下一刻,西交大立刻含上了男人微微勃起的肉棒,却只将表面的汗水吃下,完全不在乎这样的行为让西电被调教的敏感于常人的下体进入的勃起状态。

    “四医大,来”点燃香烟,西交大站在了西工大身边,向前倾斜身体,将含在口中的香烟的尖端和四医大同样含在口中的香烟的尖端接触在西工大宽广的脊背上方,用极具浪漫感的方式为小医生引燃了香烟。之后,两人一起在西工大的旁边吞云吐雾,故意将烟灰掉落在西工大的背肌上。“啊!啊!痛!”在少年的叫喊中,二人并没有抽几口——不是为了可怜这个孩子,而是为了今晚更具魅力的杀戮秀。

    最后,二人拿着烧红的烟头走向了低垂着头的长安大学——这个未经世事,14岁就困在工地的可怜的小孩,现在还觉得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让他最依赖的大哥要这样对待自己。“哥哥,放了,长,大。长大,啊啊啊!”不给长大继续哭诉的机会,西交大和四医大直接将烟头摁在了长安大学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尖端,巨大的疼痛让长大失声惨叫,下身也被刺激到几乎完全勃起,“哥,哥哥,求你,想惩罚小长,就阉了,长的jj,小长,哪里,好痛。。”即使在这样的处境下,长大居然还将头埋在西交大的胸前,让泪水留在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兄长身上。“好小长。”西交大一边温柔的舔去长大脸上的泪水,用这种麻痹的方式缓解这长大下身的剧痛,“哥哥会让你舒服的,你永远是哥哥的小长。”一边用指尖拨弄轻掐着长大还有些粉嫩的乳粒,男孩敏感被改造过的胸腺一经刺激,同他的电哥哥一样流出了雄乳,滴落在西交大的手上。之后,西交大将混合着长电二人乳汁的手伸向长大,希望获得宽恕的长大像可怜的小猫一样,轻轻舔舐着戴着自己乳香的手,品味自己另类的血水气息。最后,西交大用一次双嘴间的亲吻,彻底麻痹了这个单纯的孩子,让他连西电同时不断的叫骂声,都觉得那样的不真实。

    说完,西交大又将双唇伸向西工大的耳边:“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些小玩意是做什么的?反正你也是时日无多了,让你看看也没什么关系。”说罢,他将西电这边的三个火罐形状的东西拉倒西电的面前。“不,不要这个,什么都好这个千万不要!”“这里不是你选择的地方。”说着,他讲两个小一些的吸上了西电的乳头,将大而长,里面带着什么东西的那个套在了西电的阴茎上,四医大也如法炮制处理了长大的身体。

    “小瓜,你看好,你刚才饮用的东西就是这样来的。”说完,四医大按下了墙上的按钮,铁桶上的盖子开始给桶里减压,很快经过塑胶管传送到二人身体上,二人的阴茎迅速勃起,乳头也迅速变得挺立。“啊啊啊啊!你这贱人,老子要杀了你!”“交哥哥,我,好,好奇怪。”很快两人将自己的男奶喷射进软管,装进铁桶,与此同时,二人的阴茎也在负压的强迫和罐内凸起的双重刺激下射出了自己的精华,第一发射完后两人喘着粗气,但还能说话。西交大暂停了机器,和四医大一起给二人戴上一种中间镂空的口球,再强行将二人的头仰起,给口球中分别灌入对方刚才生产的奶精混合物,二人就这样在对方的雄性甘甜之气下再一次失去了说话的能力。重新打开机器,第二发,第三发。。。。。。一直到铁桶都被装满才停止。当榨精器被取走的一瞬间,二人同时昏了过去,阴茎也瘫软下来。小桶内混合着精液,潮液和一些尿液——长大的桶里甚至有一点血液,而另外的两个大桶内则装满了男奶,乳香四溢。

    西交大从西电的乳液里舀了大半杯,又从长大的精桶里取出来一些液体,混合在一起后放在西工大的嘴边.“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早上喝的东西,只不过今天早上是上一批货的最后一点了,只能给你用你电哥哥的成男精液——谁让长弟弟的少年精那样的美味,每次都很快就被喝干了呢?”“滚!谁要这种恶心的东西!”电哥哥的抽精管正打在他头上,他也亲眼看着电哥哥巨大的卵蛋如何可怜的瑟瑟发抖,用尽力气输送电哥哥的子子孙孙,他当然知道这种东西的恐怖。“哎呀,我这次好心给你用上了鲜榨的少年精液,你为什么不领情呢?难道你也排斥自己兄弟的血肉吗哈哈哈!”西工大知道,这和他刚来到这里时西交大强迫他吞食自己的姐妹时是一样的套路,反正最后都会逼迫他喝下去,那么,与其被强灌这种东西呛到,不如自己喝了它,让这个变态看不到他想看到的。于是,西工大抬起头来,将舌头深入这杯自己兄弟的精奶中,用牲畜饮水的方式将这一杯精奶饮用下去,而西交大,就拿着杯子,戴着笑意默默看他喝完。“怎么样,很美味的吧,吃自己的姐妹,喝自己的兄弟的血,小瓜也和我一样是茹毛饮血的怪物啊!”“唔,嗯!”西工大不想再回应这个疯子,因为他的每一句回应,都只会成为面前男人的玩物。

    “好,我们进行下一个阶段。拿两盆冰水让这两台机器重启一下。”一声令下,刚才像雕塑一般跪在一旁的理工大和工程大立刻起身离开房间,随后端来两盆带着浮冰的水,直接从昏死过去的两台饮水机的头上淋了下去。受到刺激的两人瞬间惊醒,全身的肌肉都在打着颤,口球也被摘下。西交大拿住了长大的性器,将它顶上了西工大的后穴,而四医大则一边提起西工大低垂的头,让他正面对着西电不输他粗长的肉棒,另一方面则拿起西电仍然在发抖的肉棒,直接插进了西工大的嘴里。西工大的嘴在这几天里已经适应了男人肉棒的感觉,但西电却因为刚刚才的猛射的出潮,肉茎变得异常敏感,西工大口腔的稍微触碰就已经让他微微发硬。而长大这边,“哥哥,小长,好冷”“不怕,哥哥抱着你,马上让你又热又舒服。”

    之后,西交大打开了一个开关,西电和长大卵蛋上粘连的小玩意开始给他们的种子库送电,让他们的卵蛋瞬间收缩,肉茎也很快勃起,长大的肉茎从6cm变成15cm,受到空间的限制,他不得不将大半深入西工大已经被玩到松软的后穴里。而西电的阴茎无论长度还是宽度都增加了几乎一倍——在西工大的口中。少年从未品尝过这般巨大的肉棍,尖端深入喉头处让他感觉想吐,但粗长的下体好像卡在喉咙里,根本吐不出来。三人就持这这样的状态,只到四医大按下另外一个按钮,控制西工大的铁板前后迅速活动起来,而西交大也在此时解除了西工大下体上的束缚,并撕掉封条,取出金属棒,让少年活力四射的阴茎再次自由的展露在空气中。“工作完成的很好,小四,那两个小家伙就是赏给你用的,拿去玩吧。”“多谢先生。”随后四医大前往一边解开了理工大和工程大的下身束缚,同时自己也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那身白大褂也被三人压在身下肆意污染着。这边,另一场男性淫乱排队开始了。

    “啊,啊。”西电和长大兴奋的喘息着,尽管他们接近或已经达到射精的极限了,但雄性基因里对性的渴望,刺激着他们依旧在西工大的体内生产着没有自己子孙护航的淫火。西交大也在此时脱掉了皮鞋和袜子,坐在西电和西工大连接处的地板上,用嘴品尝着西电久经历练,如铁板一般坚实的大脚,并用舌尖轮流刺激着西电脆弱的足心,仿佛是要用此方法看到自己最年长弟弟的笑意,也由此让微弱雄性略有些刺鼻的气息经过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也感受着这场淫乱排队上宾主的乐趣。被人这样啃咬,西电自然是无法忍受,张大嘴呼吸缓解着痛苦和难忍的笑意,和干烧的欲火。而长大这边因为第一次插入男人,在从未体验过的挤压感的推动下,很快就逼近了高潮——当然,也是因为他实在无精可出,他的身体也在催促他尽快结束。西工大在熟悉的前后夹攻下也在逼近巅峰,更重要的是西交大用他那双白皙的大脚反复挤压着他的性器的每一个细节,从脚指甲剐蹭系带到脚底板挤压睾丸——从未有一个肉畜能有如此待遇——这让原本就因难得自由而兴奋的少年长吊更加的急不可耐想要输送自己的后代,而西交大也在微小电流的袭击和淫靡景象对他脑中本能欲望的侵袭下,不断用双手撸动自己的性器——就和当时对待西工大一样。“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兄弟四人异常整齐的同时叫喊出生,同时射出了自己的存货:西交大是精液,西工大是十几天量的浓精,西电是加入大量潮水的精,而长大是混在血液里的血精。在高潮的一瞬间,兄弟四人仿佛回到了7年前那个无所顾虑的时代,不再有人,机器,牲畜的区别,大家都只是被基因里的淫乱本能支配的雄性生物。而在旁边,在理工大和工程大的前后夹击下,三人的精液一起迸发,很多落在了四医大的白大褂上,将纯洁的象征染上了污秽的颜色。长大和西电的性器瘫软下来并离开西工大的身体后,七个人还在喘着气,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许,是享受着最后一段,七人平等的时光,和四人最后一次的兄弟情,从四人的雄性象征中,一起迸发出最后一发带着深情的烟花盛放。

    “呼,弄脏了。”西交大第一个起身,他的身上沾着三个人——自己的精,西工大口中滴落的西电的潮精,和西工大在他的大脚摧残下喷射的浓精。从来没有哪个肉畜敢污染西交大的身体,这是给自己的弟弟们开的特例。“舒服吗?”“嗯,小长,好,舒服。”“舒服完,就该好好睡一觉。”说着,西交大走到长大身边,用电击枪让他昏睡过去,同时四医大也离开那两个还在抽搐射精的贱狗,用同样的手段处理了西电。两台饮水机进入了休眠,等他们这次的产水被用完时,他们会再次被唤醒,周而复始。

    西工大也同样被处理睡着,西交大将他从铁床上解开,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向浴室的方向走去。走之前只留给四医大一句话:“今晚7:30开饭,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