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笑了笑,道:“既然这样,我若不出门,岂不是会让人很失望?”

    那日知晚体贴地给表哥磨墨,倒茶水,终于得了他老人家的恩准,由着他派出的兵卒护送,才可出门。

    成天复猜测的不错,那日彪爷几个催马前去掳人的时候,那做中间人的拐子远远地才从山坡处往远处望,可只看到双方缠斗打到了一处,而后又来了两队车马。

    因为他藏匿的地方太远,实在看不清楚,又生怕盛家的援兵追撵过来抓他,就赶紧离开了。

    而沈夫人这边的管事让自己的侄儿寻到那拐子时,也只听了个囫囵大概。

    沈夫人觉得这事儿办得不利索,气得一拍桌子道:“那盛香桥的人究竟是怎样?我不是说了吗?若是抓不到的话直接用刀划了她的脸也成。只要她破了相,我也照付银子,可是现在这样,连个结果都搞不清楚,我岂不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管事的赶紧说道:“小的在官府都是有人的,可也没听说有人来报案。说不定那帮人失手之后便已经跑了,不然盛家的人怎么没声没息的,也不见报官呢?”

    沈夫人觉得有道理,又急着想知道盛香桥的近况,便让女儿撺掇相熟的小姐举办茶宴,给盛家的大小姐递去拜帖,看看她能不能出门,便能看之一二了。

    不过那拜帖刚送去的时候,被盛家人以香桥偶感风寒,身有不适,借口推脱掉了。

    沈芳歇不死心,又撺掇送去两回之后,总算是得了回信儿。派去的人回禀说,盛香桥接了永定国公府七小姐的帖子,准备赴约了。

    她如此爽利地答应,不就是说,在劫匪劫人的时候毫发无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