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准备点东西,把食盒拿到后院。让云峰吃罢饭去帮我买点符纸,还有朱砂。”
韦沅挤出了一抹笑,匆匆的就去了后院,她需要好好布置一下。
同知府。
“见到了?人怎么样?”
赵桓五官普通,可身上自带一种儒生的气息,属于越看越舒服的类型。
“唉,很聪明的孩子,可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陈七娘将今天韦沅突然中邪的模样说了一遍。
“是不是被谁刺激到了?”赵桓面容也认真了几分。
“没有,周围的人都说了,正说着话,不知道阿沅怎么就这样了……”
陈七娘有些恼怒的摔了摔帕子:“这下怕是有些多嘴的要说些难听的话了!”
“阿沅现在怎么样了?”
陈七娘是一个人回来的,想来韦沅应该也没什么事了。
“我让人送她回去了,五门的毕老和严老在她那儿。”提起二老,陈七娘焦急的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
“相门的毕老和命门的严老?没认错吧?”赵桓这是真惊到了,“他们两位这十多年都销声匿迹,怎么会和阿沅在一起?”
陈七娘摇了摇头:“听阿沅说是偶然遇到的,之前派人去证实阿沅身份的人画了画像,我小时候和三娘去宫里的时候,有幸见过二老一面,我自然是不会认错的。”
“泾阳郡王和延亲王来扬州了,听说同行的还有逸尘子大师。”赵桓似乎想到了什么,“说三老都在这儿出现,会不会有什么大事?”
陈七娘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说什么消息。”
扬州栗子巷。
“老头,不去找的同门师兄弟整天跟着我们干啥?”
萧瑾瑜满脸嫌弃的看着正背着手一圈一圈的看延亲王‘玩具’的逸尘子。
“啧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老头子我正是太可怜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被人赶来赶去,看着别人家的架子上堆满了珍宝美玉……”
延亲王站在一旁乐呵呵的,这一路上他早就和这个老头成为好朋友啦。
这时候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声音雄厚:“没事,就住在这儿,我的‘玩具’都借玩。”
说着就递了几颗山核桃大的宝石过去,逸尘子袖子一抚,那几颗宝石就不见了,脸上顿时喜笑颜开,也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还是不错!咱们俩谁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