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气，她摇头，又想到什么。
“你昨晚……”
她的声音沙哑，很难听。
周延琛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
看着她喝下，这才说道：“昨晚，我没有。”
陌西染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总之很复杂。
握着水杯，她抿了抿唇瓣。
两人相对，具都沉默下来。
把水喝完，周延琛接过水杯，低声问她：“还喝吗？”
陌西染摇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她有些羞耻，自己昨晚会不会很丢脸？
周延琛把杯子放回桌子上，背对着她，握紧了拳头。
隐忍着，他很想对她发火。
因为她一次一次把自己置于那样的危险境地。
在法国的时候就是，现在又！
“你就不能有一点防备之心吗？”
良久，他沉声开口，语气阴冷。
陌西染怔然，看向他挺直的背脊。
转身，他面对着她，让她能够看清自己脸上的表情。
陌西染别开视线，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她轻声说着没什么力度的辩解。
周延琛迈步走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都多大的人了！嗯？还不能学着保护自己吗！你是傻子吗！”
“我，我不用你管！”陌西染委屈，用力在他掌心挣扎，眼泪再次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