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给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是不是？”他不断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耳朵，脸颊。
一点点蚕食她的意识。
“不，我不……”
沐暮是个传统的女孩子，她本来想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可是今天的付明锐格外的坚持。
以往如果她拒绝，他就会收手，可是今天，他没有。
“小木头，好不好？恩？”
“不，不……”
等她亲口说可以，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付明锐眼神一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菜，菜……”捶打他的肩膀，沐暮羞涩喊道：“我还在做饭……”
“不吃饭，吃你。”他邪邪一笑，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等，等一下……”
她说的等一下，而不是不要，这说明，她终于愿意了。
付明锐激动的吻着她的唇，“怎么了？”
沐暮红着脸，红着眼。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她或许只能顺从。
“没有，那个……”
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
付明锐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问道：“什么？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