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家里有点事。”喝了口酒，单一茜微笑，“不过我会记住你这个小朋友的。跟你认识很开心。”
杨天凛半天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不能不走吗？”
“不能。”
咬着牙，他突然直勾勾的看着单一茜，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单一茜眨巴眼睛，笑出来：“你，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我决定了！”
“呃，什么？”
“我要考A市的大学！”
“……”
“你在哪儿，我就要跟到哪儿！”
“……”
寻梦。
把该交代的都跟方芳交代了，单一茜捏捏她的肩，“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跟你一起工作很开心。抱歉我没有教你更多，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努力学习了。”
“一茜姐，我……”
方芳红着眼睛，怀里抱着单一茜送给自己的笔记本，哽咽了。
“笔记的话，你做个参考，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不过里面有一些我在C市这边的人脉联系方式，能帮到你最好。”
方芳闻言，咬住嘴唇，十分克制，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
她来寻梦工作一年多，除了单一茜，寻梦没有人重视她。
“好了，好了。”伸手给方芳擦着眼泪，单一茜听到于娇娇在那边阴阳怪气。
“今天我高兴，中午请你们吃饭哈。庆祝一下，咱们周围清净了。”
方芳猛地转头瞪向于娇娇，手臂就被单一茜捏了一下。
回头，她对上单一茜含笑的眸，“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