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林文学>都市>堕落循环 > 羊送虎口——重生来
    方小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了。

    耳边闹钟还在叮铃铃不停响着,她揉了揉眼睛,疲惫地按了闹铃。这种手机老老古董了,十年前流行的样式,但如今早已停产,当然这还不是她发现重生的线索,真正让她意识到重生的,其实是,他妈的原本在北京租的公共宿舍,怎么就一睁眼变成了自己最熟悉的童年房间。她用尚不清醒的脑子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应该,昨天还在上班,领导刚布置了这周任务,那么,她确实没有回家,确实没有断片儿。可究竟是怎么重生过来的?现在又是什么时代?

    起床,穿衣,接着连忙来到镜子前,观察映出的面容,有些稚嫩,但总体没大的变化,视线往下移,看到胸前隆起的两团,稍微小了一点儿,可仍是站直看不到脚尖的程度。啊,大概是高中?最讨厌的高中?她冲进书房,翻开书包,果然,高一下的书。方小璐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讨厌高中倒不是因为高中课程的压力,她的成绩很一般,但是因为所在的高中实在太差,所以成绩一般的她在那个每年能考上一本都寥寥无几的学校竟成了“学霸”,而她那个一天到晚不着家的爸从来也没希望她能考上什么重本,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本,努努力考一个一本就可以烧高香了。方辙铭不希望她去外地上学,丫头能留在身边是最好的,跑得远了,心都野了,谁知道会不会被哪个坏小子拐走。可方小璐还是想离家远远的,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她迫切想要自由,脑海中对外面花花世界的幻想在她心头摞了一层又一层。她讨厌高中,主要是因为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她能感觉到,每天在学校,不管男生女生,总有那么些人在她身上左右乱瞟,开始她还不明白为什么,直到一次自习课,翻开作业本忽然看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学霸,穿个内衣吧,你凸点太明显了。

    几个字是好心,但是看得方小璐脸上火辣辣的,一整节自习课,直到晚上放学,温度都没有降下去。晚上躺在床上,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老爸又没回来,也不知道他天天在外面忙什么。没妈的孩子真是草啊,父亲自母亲难产去世后一直没续弦,他说怕后妈对她不好,可是当父亲的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当妈的细心,尤其是养闺女。初一刚来例假时,方小璐看着一内裤的污血不知所措,也不好意思告诉方辙铭,就只好默默洗了内裤,换了新的,可一夜过去,又染了一屁股,于是瞒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对方辙铭说了这件事儿。方辙铭当时见她把脑袋都要埋进衣服里,满面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半天,不知怎地,心脏怦怦跳得异常欢快。“丫头。”他极力克制住语气的不正常,继续装出一副严父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从此之后,你就可以生孩子了。”

    一句话说得方小璐更加扭捏了,她默不作声地又把头低了低,然后才听方辙铭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卫生巾。”

    “卫生巾”,好羞耻,方小璐见他出门后,才重重舒了口气,这时要是妈在就好了,她抱着腿在床上等着,十分钟后,方辙铭回来,递给她一袋卫生巾。方小璐不知道怎么用,在厕所鼓捣了半天,方辙铭奇怪,怎么去这么久,于是大声问她怎么回事儿。方小璐可怜兮兮的声音从里面带着混响传出来:“爸,我,我不知道怎么用。”

    方辙铭一拍脑袋,哎呀,忘了这茬儿,于是忙掏出手机,随便翻出一个情妇的电话,毫不避讳地问了使用方法,问完后照例承诺,晚上在某某酒店见面。他不续弦除了考虑女儿,更是怕找个老婆限制自己在外打炮。挂了电话,方辙铭大剌剌地推开厕所门,只见方小璐裤子褪在膝盖,正坐在马桶上研究卫生巾,见人进来,吓了一大跳。

    “爸,爸爸爸爸,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帮你弄卫生巾。”他面无波澜地蹲下身,从她手中接过一张,撕开贴在她内裤里侧,一边示范,一边讲解,郑重得让方小璐不好意思说出求爸爸避嫌的话。方辙铭帮她弄好,让她先出去,自己则在卫生间拉开裤子,掏出勃起的大屌,开始撸动。刚刚蹲在她面前,余光扫到了女儿那里稀稀疏疏卷曲的阴毛,阴毛挡着的还有什么,他已经能想象出来了,于是一瞬间,大屌便硬了起来,在裆部撑起一个帐篷,他便只好支走方小璐,想着女儿的阴毛,那一丛刚刚发育,以后也许会像自己一样茂密的黑森林,还有没看到的阴毛下的风景……嘶,女儿会不会以后发育得跟她妈一样,蜂腰肥乳翘臀,他想着死去老婆丰满的身材和女儿的脸,又撸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射出一大泡浓厚的精液。

    自此之后,方辙铭便留心观察着女儿的发育情况,青春期天天给她买滋补食材,果然不负他所望,十六岁的女儿已然出落成面庞清纯身材却火辣的小美女。可他到底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只关心女儿脸蛋儿和身材,她的穿衣打扮一点儿都不过问,十六岁了,居然连一套内衣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习惯看她不穿内衣的样子,乳房每天长一点点,让他根本没意识到女儿的乳房已经长到比同龄女生大好几号的这个问题。直到,这天晚上,刚从一个酒店打完炮回来,进屋便见女儿的房间还亮着灯,他从没避嫌的意识,因为和内衣问题一样,养了女儿十六年,事事已成习惯。于是推开她的房门,进屋便见女儿侧躺在床上,许是嫌热,睡裙被堆叠在腰间,从这个角度看去,她那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来,内裤被卡在圆滚滚的两瓣翘臀臀缝间,一对儿乳房在裙摆遮盖下若隐若现。刚刚发泄了不久的鸡巴又抬了头,他走到床边,帮女儿盖上一条小毯子,动作虽然轻,方小璐还是醒了,因为她一直没敢沉睡,只是等他太久,不小心眯了一会儿,她觉得这件事儿不好在电话里说,又必须今晚说,不然她都没脸去学校了。

    见人回来,方小璐便拉着父亲的胳膊,小声说道:“爸,我,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

    方辙铭被抓着的胳膊青筋一跳,忙蹲下身看女儿:“什么事儿?”

    方小璐又是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心一横,把毯子猛地拉到头顶,一口气儿机关枪似的突突往外蹦字儿:“爸你快给我买一套内衣不然同学们都该笑话我了。”

    方辙铭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整了整裆部,略一思索,道:“你妈以前还剩了几套,我去找找,要是还在的话,你先穿着,明天爸上街给你买新的。”

    方小璐在毯子里点点头,接着便听到方辙铭离开去了隔壁卧室,一阵翻箱倒柜,二十多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两套色彩鲜艳的内衣进女儿房间。“给你放床头了。”等人再次离开,方小璐才从毯子里钻出来,她拎起床头这两套内衣,一红一紫,带着加厚海绵和蕾丝边,内裤也是蕾丝的,款式极其“复古”,方小璐一阵面红,可内心又隐隐有些兴奋,像小时候第一次拿从不知哪个抽屉里翻出的口红偷着化妆似的,莫名觉得向隐秘的成人世界近了三分。她脱了睡裙,全身赤裸地站在穿衣镜前,拿起一套红色的穿上,照着镜子左瞧瞧右看看,好性感。她冲镜中的自己抛了个媚眼,又离近些,嘴唇轻轻触到镜子上,好像在和人接吻。

    她忽然觉得下体有些粘腻,一阵暖流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方小璐双手握上两只乳房,轻轻揉着,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身呻吟,她知道房间隔音还可以,这点声音在隔壁的父亲应该是听不到的,便又舒爽地轻轻叫了一声“啊”,尾音带着无限娇媚,接着便全身水蛇一般开始扭动,好美,她想,这时候要是能有人欣赏到这一幕该多好。她不知道,卧室的门将将开着一条缝,她那亲爱的父亲正将这一切收于眼底。方辙铭双眼猩红,喉咙不停吞咽着唾沫,刚想来给女儿送杯水,手才放到门把手上,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呻吟,于是悄悄拉开一条缝,便看到了这勾人的一幕,女儿在昏黄的灯光下穿着大红蕾丝内衣,红色衬得她肤若凝脂,她渐渐靠近镜子,对着它又是亲,又是贴着它扭,两手扶着和她一样高的镜框,一条腿抬起,好像在跳钢管舞。方辙铭呼吸越来越重,他想离开,却挪不动双脚,于是仰头喝了口手里拿的水,一条水线顺着下巴流到T恤下的胸膛,然后沾到衣服上留下一点水渍。一口不够,再来一口,一口一口地,直到女儿累得仰躺到床上喘气,他的水杯也已经空了。

    方辙铭用极大的毅力关上了门,回到自己房间,终于掏出憋得硬胀的大屌撸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方小璐换上了紫色的那套,因为昨晚红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在内衣外套上短袖,她发现因为海绵的关系,胸看上去更大了。不过至少不会凸点了,她想,这下同学们应该不会再对她有频频侧目的情况了吧。然而事实让她更加郁闷,因为今天一整天,投向她的目光更多了,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在昨天以前,她以为别人看她是因为她是这儿的“学霸”,所以引人注目,而如今,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羞耻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别人在背后说什么。

    “你看就那个,咱们的学霸,胸好大,好骚哦。”

    “是啊,屁股也好大,学霸又怎么了,还不是个大胸荡妇。”

    “可不是,今天她怎么忽然穿起内衣了,以前都不穿的,穿不穿都好骚。”

    方小璐一整天都没敢离开座位儿,除了有一次,语文老师让她去办公室拿卷子。作为语文课代表,她只好硬着头皮穿过长长的走廊,在同学们的注视礼下走进办公室。

    “小璐,你来分一下卷子,等会儿自习课我要考试。”语文老师兼一班班主任袁知是一位嘴角常带温和浅笑的三十多岁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