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苏洛,你这练琴习舞的不专心,这吃起饭来,倒是比哪个都要来得积极。”
听到这话的苏洛当即搁下茶盏。想她从业十余年,始终兢兢业业,就是闭眼的那一刻都在悔恨自己没能解决掉秦章那个大毒枭。
怎么到这谢瑶的口中,就成了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傻白甜了?
“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苏洛竖起右手食指摆了摆:“敢问娘亲,女儿昨日的千秋宴是曲没弹好?还是舞没跳好?”
曲子有没有弹好她不懂,反正皇后说她的舞跳的不好,那便是不好了。
谢瑶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当即埂着脖子道:“苏洛,你别以为我没学过就什么都不懂。人皇后娘娘都说了,若非如此,皇上怎能不允宸王之请?”
在谢瑶的眼里,男婚女嫁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如今君临渊都十九了,在这个年代,实属大龄剩男无疑了。
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同意君临渊的请求,那得多看不上苏洛啊!
听到这话的苏洛还真是欲哭无泪,想来这谢瑶一介妇人,你能同她说什么呢!
“苏洛,我方才说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咋地?”谢瑶将最后一碟薄饼放好,撸些袖子就欲来掐苏洛耳朵。
不想竟被苏洛举起的筷子给夹住了。
“还真是给你脸了,如此蹬鼻子上脸,若真有时间,还不如想想如何护住你主母的位置吧。”
苏洛说完,撇过筷子就往外甩了把,力气之大竟让谢瑶后退了好几步。
“我尊称你一声娘,是客气,是人道。可你也莫要在我这里寻存在感。”苏洛说话间拍了拍右脸颊:“我若是你啊,别说在这里唬人了,就是这饭,亦是没心思吃了。”
“你,你……”谢瑶跺脚,你了个半天也没下文。
彼时,苏老太也已搭着崔嬷子的手进了饭厅。
虽然对苏洛在饭厅用饭这事不太高兴,却并未多说什么。
倒是谢瑶,越发不可收拾了。
“娘,你看洛儿这孩子,儿媳是真的没法管了。”
苏老太始终铁青着脸,待坐好后,方才朝崔嬷子扬了扬手,遂一脸复杂地扫了眼苏洛:“你们方才的对话老婆子我都听见了,这归根结底,也确实是你谢瑶的错。”
“谢瑶,你自个儿说说,你这都入府多少年了,就算是只母鸡,也该下个蛋了吧?”说话间,那眼神还若有似无地瞄着谢瑶肚子。
这话,她昨晚才同谢瑶说过,没想对方这么快就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