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如此自然地把这两个字说了出来,何浅陌嘴角一僵,顿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只见过男子巧笑嫣然,素手捻抹的模样,这种事却是第一次遇上。
曲槐心本还有些羞赧,可没想到何浅陌比他还无措,顿时就起了坏心思,在他耳边带着气声重复。
“妻主,我、想、如、厕。”
“我……去叫人服侍你。”何浅陌浑身一抖,卡壳一般将他一点点撂下,随后飞也似的走了出去。
屋外扬起一阵灰,那速度就跟那晚见到竹筒里的小青蛇时如出一辙。
……
在这间屋子里又躺了五日,曲槐心膝盖的伤才大致好了。
何浅陌好似能猜到他心里想法似的没再出去过,但也不待在屋内,每每半夜才回来,曲槐心睡前不见她人影,但一早睁开眼时她必然躺在身边。
可说起来她是荒淫无度,却也从来没对他做过什么,他便宛如习惯了似的,一日睡得比一日沉。
原本女帝只计划在冼州停留五六日,现下却耽搁了近半个月,等他伤势一好转便打点好事宜,同赵家主母告了别,一行人往玉凉城而去。
入了伏后天气就愈发得热,但玉凉城位置特殊,温凉如春,无明显四季之分,故此一出风九关,马车里放的冰盆就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