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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主子看的如此通透明了,“是奴婢愚笨了。”

    “证人可都安顿好了?可有人察觉?”

    “小主放心,奴婢找的人都挺实诚。”花容放下团扇,屈身去看时,她已经眯上眼。

    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眼睛没睁开,问:“怎么?”

    “奴婢有些不明白,虽然您之前和宋贵人在泽芳居同住过,但她如何,与您的本身没有太大利益关系,您怎么要帮她?”花容有私心,在她看来,宫里少一个人对主子的荣宠威胁就少一分。

    “嗯——”姜意尾音拖得很长,想了良久才说:“她算是宫里我唯一看的上的吧。这宫里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模棱两可的解释,花容什么也没听出来,只当是主子一时兴起。

    姜意说了一半实话一半假话,唯一看上是真,少一个敌人是假。唯利益是存的后宫,没有一生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一切只看她能给你带来多大好处罢了。

    ***

    春若端着殿内省送来的饭菜,冷着脸凑近闻了闻。一连好几日都是泛着酸臭味的馊饭,菜汤是连猪都不吃的。难得今日的菜看着像是人吃的。

    将才放在圆桌上,等着寒娟去捞起还垂着的帷幔。主子精神一日比一日不好,如今日上三竿都起不了身。

    “主儿,殿内省今日送来的饭菜不是馊的,您起来吃点?”寒娟声音放轻,怕把主子惊到。

    宋梓婧睁开眼,愣怔怔的盯着上方看,许久眼睛才转了一下,冒出一点声音,虚弱无力,轻小如蚊:“嗯——寒娟,扶我起来……”

    脚下如浮在云上,踩得不真实,扶着寒娟,路过铜镜时,镜子中映出的人,已经皮包骨,头发失去光泽枯黄又毛糙,脸颊又不加粉黛,白日里如同白面鬼怪。

    抬起碗勺,凑近闻了闻,却是没了那股难闻的味道,但心里却更加不安,微小的片头,看着春若,宋梓婧说:“春若,你去找一找……可有……银的东西……”

    断断续续的说完后,仿若被抽了全是的力气,趴靠在桌上。

    寒娟看着心疼,她们都是受过苦的人,什么东西都吃的下去,可是主子不行,闻到那股子馊味便什么也吃不下。只能用还剩下的一点米,每天煮一点清粥,可也撑不住。

    “小主是以为……”

    听她在身旁问,宋梓婧勉强睁开一丝缝,干裂脱皮的唇一张开便有血丝渗出,看着怪为瘆人。她沙哑道:“突然反常必有古怪……”

    春若翻遍了屋子,找出她唯一从家里陪嫁来的银簪子,小心在吃食里试探一番,见到没有变色才松了一口气。

    “主儿,没事,或多或少吃一点吧,您已经饿了很久了。”寒娟小心将她扶起依靠在自己身上,眼神示意春若。

    眯眼看着凑来嘴边的饭菜,张口吃了一些,可碗里的东西还没下去多少,宋梓婧就已伸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