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钉死了,也大不到哪里去。
何况是恶名天下的阉党。
回过神,李观音见他皱着眉,视线盯得位置……似乎是在自己的下巴那里。
赵恕夜没想到,他就这么一碰,那皮肉便蹭上一丝红痕。
稍稍意外地皱眉,他又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李观音正要接过来,那手移了方向,自上而下径直倒了下来。
她尽力张开唇灌进嘴里,可惜总有一些溅落。
这酒真不错。
有些酒液淌入衣襟里头了。
“冷不冷?”
这话听着不怀好意,漆色的眼眸里透不出什么情绪,可不见一丝轻浮。
李观音摇头又点头:“有一点点。”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讲起话来,一旁的几个人便屏息静静待着,特别是辛蕴,他这心七上八下的,拼命想揣测这位厂公的意思,又每每弄不懂。
“你是什么人?”
这回他倒了酒,递到她手上。
她一捧上酒,他的手也缠了上来,冰凉刺骨,令人想起蛇吐信子。
毫不在意地满足了他的小兴趣,她真诚地回答:
“臣女是辛大人认的干女儿。”
重点突如其来地就出现了,辛蕴没想到这位一开口就是石破惊天。
众人纷纷侧目。
辛蕴老脸涨红。
赵恕夜颔首:“还算老实。”
说完话,拿帕子擦了手,站起身来,一身鲜亮的衣服抖落出来,当真是郎独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