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夏打起精神来:“好,我听娘子的。反正我也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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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家里,他们要说就说吧,我就当做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实在话,我与几个哥哥弟弟小时候关系就不怎么亲近,娶了嫂子之后,就只是面子情了,连几个侄子侄女都认不齐全。倒是几个姐妹对我非常关心,可惜嫁人之后就没怎么联系。算了,多想也是无益,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这样想才对嘛!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想那许多干什么。”

    惊蛰也笑了:“还是大娘子有本事,三言两语就将你劝服了。原先我说了那么一箩筐话,你依旧愁眉苦脸的,看来是说的人不对。”

    听了这话,芒夏立刻就不依了:“你说的那些话还是有用处的,只是没有显现出效果来,大娘子再这么一劝,我不就想明白了么?”

    葛卿摇了摇头:“我就说怎么那么容易就将你说服了,看来是质变引起量变。”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曲水边,冬至正指挥庄子上的婢女将餐具整齐的摆放在桌案上,若霞、若云轮流给炉子煽风,黄酒的香气顺着壶口飘散了出来。只有葛韵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溪水边,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

    冬至,惊蛰都是非常机灵的人,见冬至一人忙的团团转,便即刻上前帮忙。

    葛卿四下看了看,走到了葛韵身边,说道:“头上有花木,脚下有清泉,当真是一个好去处。”

    葛韵嘟了嘟唇,声音里带着几分酸气的说道:“自然是好去处,这庄子是姐姐及笄礼的时候,陛下亲赐下来的,京中女子独一份儿。连王家的女儿都没有这样的荣幸……”

    说到这里,葛韵突然顿住了,往日她已经习惯了酸话张口就来,如果不叫停的话,她能够说一箩筐,但是如今她已经和姐姐讲和了呀,还交了心,如何还能此般说话。

    不由得有几分心虚,拿眼角偷偷的觑姐姐的脸色。那表情太淡了,葛韵看不明白,拿手去勾葛卿的小拇指,左右摆了摆:“姐姐,你就不要生气嘛!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葛卿摇了摇头:“我没有为这个生气,你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也生气,那也生气,早就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气死了。”

    葛韵被说笑了,还洋洋得意的抬了抬小下巴:“姐姐知道就好,与我生气那就是笔不划算的买卖。”

    葛韵指了指岸边的一个树桩子说道:“姐姐,你还记得吗,我先小时,那里有一棵一人合抱的榕树。我因为与那些娘子处不来,经常躲着一个人拿水濯足,哪曾想失了脚,掉下去,几乎没淹死,好不容易救了上来,还染上了风寒,瘦了好大一圈,躺在床上。众人都怕经了水,又冒了风,都说活不了了。姐姐过来,说给我在淇水別庄做了一个专用的木墩,不会打滑,等我病好了,就可以去看一看。”

    “为着这事儿,母亲还在背地里对姐姐好一阵臭骂,说你不安好心。既然落了水,以后还如何能去河边。我那个时候,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心里其实对你说的木墩是非常期待的。”

    “后来一看,这木墩竟然安置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我若是坐上去,岂不是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的脚,我的名节就全都给败坏了。心里非常生气,觉得母亲说的没错,你就是存心给我难堪。为此我还生气难过了好几天。”

    葛卿听到这样的故事,也颇觉得有趣,似乎看到了两个小姑娘试探着交往,却又不得其法的样子。

    葛卿觉得原主是喜爱关心葛韵这个妹妹的,否则又何必要在这样好的地方砍下一棵树来,还破坏了整体的美观。

    而葛韵呢,她对姐姐崇拜而又羡慕,当得不到回应,中间又隔着周氏这个搅屎棍,自然误会一层一层的加厚,最后到了互相厌恶的地步。

    葛韵又说了好多以往两个人之间的零丁小事,葛卿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