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我努力平复着情绪。
炳叔和苏铃儿亲口承认过,他们和我爷爷有很深的关联。
既然这样,他们绝不会往死里坑我。
眼前看到的这脏东西,估摸着是对我的一种考验,八成和通心窍有关。
想是一回事儿,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颤颤巍巍扶着土墙,揉着酸麻的屁股,以不变应万变,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状况。
那袭大红衣裳就是个空壳儿,瘪瘪的,里面不像装着东西。
如同黑瀑布一样低垂的长发,遮挡着其后的景象,不知一旦撩拨起来,会露出怎样一张恐怖的脸。
越过红衣身影,能看到正中央摆着一个暗红色的棺椁(guǒ),棺材盖儿错开一道缝隙。
对面烛火映照的墙壁上,出现一个模糊的黑影,长发细腰,瞅着像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