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神警告着任臻闭嘴,鱼鼎还在旁边坐着呢,要是任由她这么说下去,一会儿还指不定给我和司南分析出来个什么结果呢。
任臻收到了我的眼神警告,倒也收敛了几分,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
那天早上他突然走了,本来还打算把他上次留在我这的手串还给他的,现在也只能等下次了。
吃完饭后,我们几个回到了店里面,景季同那边还是久久没有消息传过来,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阮连刚刚说过两天他就要去一趟香港,到那时候又不知道他会交代什么事情给我。
不过刚开始我是不担心的,他肯定不会急于交给我一些让我立马想逃脱的事情,那种真正赚钱的那,他肯定会等到把我套牢了之后再说。
在店里等到了下午,景季同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说他和高强现在刚刚到孟俊躲着的那个地方,下车了先打个电话来跟我报个平安,一会儿进山了之后手机就不一定有信号了。
我说那行,让他们两个注意安全我,万一要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就赶紧离开哪里。
景季同说让我不用担心,一会儿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他再联系我。
挂断了电话,我们三个就一直在店里。
看着这荒芜的生意,要不是这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我真想把这店门给关了,重新琢磨点什么赚钱的生意去,天天守着个空店,十天半个月都卖不出去几个纸扎。
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我还给鱼鼎多教上了几个,以后他要是不愿意干别的的话,找一个合适一点的地方,去卖纸扎,也不注意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