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我这里态度不一样了呢？”
白小飞话音一落，代小婵嫣然一笑，话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
“因为我知道代小姐不是来给在下找麻烦的。”
白小飞微微一笑，脸上写满了自信，而代小婵听到这句话则是脸上多了一丝丝吃惊。
“哦？怎么能确定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代小婵饶有兴致地问着，白小飞随之接过了话。
“众所周知，代小姐向来喜欢双赢，每次出面谈的都是大买卖，找茬这种小事自然轮不到出马。而且，如果是来找茬的话，早就已经可以说话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所有人都离开。”
白小飞言罢，代小婵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不愧是幻妖商会的当家人，看到，我算是明白幻妖为什么能用这么恐怖的速度崛起了。”
代小婵说话的同时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白小飞，那认真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恭维。
“代小姐可能不知道，我真的没有为幻妖做什么，幻妖能有今天，完是方野和其他几位高层的功劳。”
白小飞如实说着，在嗅到一丝不太对的味道的同时，连忙将方野推了出去。
“甩手掌柜才是最难当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一群如此优秀的人心甘情愿地帮做事，我相信，他们在心底里一定坚信着一件事，只要在，幻妖就绝对不会垮台，否则他们不敢有这么大的勇气。”
代小婵一句一句地分析着，白小飞听完之后其实感受并不深，但是一旁的方野却是吞了吞口水。
中！！！
无论是方野，还是风陆二人，三人的确是有着很多大胆的想法，并且这些想法在过去的几年里都付诸了实践，可是，这些想法并不是幻妖成立之后他们才有的，而是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没敢实施而已。
而不敢实施的原因就是不托底，但幻妖成立之后，白小飞给了他们足够的胆量，而且也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资源，玲珑商会、雪国、云惊霜、楚流云……
虽然白小飞看上去一直
什么都没干，但幻妖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没离开白小飞支持，白小飞的存在，俨然成了精神领袖。
而这一切，都被代小婵说出来了。
“代小姐真的过奖了，不过我们这次谈论的话题不应该是我吧。”
白小飞尴尬地笑了笑，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那觉得应该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