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凌芷月破过的案子也算是不计其数，基本上的逻辑还是有的。
特别是，也不知为何，也许是习惯的问题，她对于这样的事情十分敏感。
即使皇宫之中能够让太后信任的仙姑，和落魄但却手段残忍，可以亲手烧死自己全家的何大妈两者之间，看上去没有任何的联系。
但凌芷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之前我们相处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年少气盛，并未注意隐藏本事，”
百里清欢若有所思：“说起来，就连换脸的法子，她也是在我身边看过一两回的，只不过，我并不确定她有没有记住。”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生的这样子雌雄莫辩了。”凌芷月满脸的恍然大悟。
察觉到女子有些怀疑的目光，百里清欢叉腰，一双狐狸眼睛睁得老大，“你不会是在怀疑我的脸其实是换过的吧？”
凌芷月耸肩，满脸无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百里清欢吃瘪，郁闷得想要动手，却见到女子眼中赤红色的血丝，抬起的手，不着痕迹的放了下来。
“你这是嫉妒，我才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百里清欢轻哼一声，扭过了头。
“说正事，”凌芷月白他一眼，“所以，何大妈是很有可能在你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学过关于换脸的事情？”
“嗯。”百里清欢点头。
“那可就有意思了。”凌芷月摸着下巴，眼睛有些狡猾的眯起。
从百里清欢的角度看过去，几乎和夙霜华想要算计人的时候表情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狡黠，可里面的灵动，却让人产生不了半点厌恶的感觉。
“既然有了怀疑，那你应该怎么验证？据说，那仙姑可是在太后面前，快要顶替了你第一得宠人的位置了。”
“这个不难，不过，先不着急处理。”
凌芷月摇头，“我想着，她也就只会那些挑拨离间的手段而已，这件事情先放在一边，过段时间再说。”
慕容雅虽然宠爱她，但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朝阳郡主身上，表面上虽然风光无限，但其实根本就不牢靠。
毕竟死者已逝，慕容雅这五年来，能够对她这么好，既是对朝阳郡主的愧疚，更是因为本身寻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人了，对于自己的付出的所谓一种心理补偿而已。
仙姑挑拨她们，既是好事又是坏事。
如果能够掌握得当，以后，想必慕容雅再也不会轻易受人挑拨，且会将愧疚转为她的本身。
这样，她的位置，也能够坐得更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