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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辰鹰眸微眯了下，没有说话。
“是，还是不是？”厉云泽咬牙问道，一个字一个字的是挤出牙缝的。
对于好友，纵然已经猜到答案，可是，他想要听北辰自己回答。
“是！”顾北辰声音平静，并没有太大波澜。
“好……好！”厉云泽嗤笑着，“真好……”
顾北辰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下剑眉，“云泽……”
“不要叫我！”厉云泽大吼，眼睛瞪大，甚至眼睛里充了血丝，“顾北辰，就是这样做兄弟的，是不是？”
顾北辰站了起来，视线幽深的和厉云泽对上，“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和瑾汐结婚了……”
“嗬！”厉云泽冷笑了下，看着顾北辰的视线透着失望，“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陈家和我厉家的事情……什么都知道，却任由着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厉云泽最后到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吼出声。
“厉少……”
“闭嘴！”厉云泽猛然指向萧景。
萧景嘴角抽搐了下，闭了嘴，没有再多说什么。
“北辰，告诉我……现在只需要告诉我！”厉云泽咬牙问道，“让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不是有简沫的成分在里面？”
顾北辰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下剑眉，嘴角翕动了下，却没有解释。
“好，好……真的是太好了……呵呵！”厉云泽越发失望的看着顾北辰，“兄弟当成这样，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失望的情绪蔓延开来，他甚至眼底溢出对某些情绪的抗拒。
顾北辰没有解释，甚至，没有说话。
可此刻，厉云泽不需要他说什么了……
从小到大的兄弟啊，有时候还需要解释什么？又或者，需要说些什么？
他来问，难道是为了让北辰骗他？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让北辰骗他，他明明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为什么又要来问？
厉云泽一边儿点着头，视线从愤怒到失望，再到有绝望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