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主创们几个城市来回飞。
除了在台上打配合，台下陈乃文几乎是躲着她走，态度敷衍，动作之明显。
完美诠释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了亏心事。
又一次活动开始前，聂导特意转悠到江沐化妆间，握着装有凉茶的水壶，一声不吭的坐在凳子上看着。
化妆师手都抖了，画完之后匆匆离开。
江沐对着镜子整理发饰：“您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儿说事儿。”
聂导轻咳一声：“那什么，你和小陈怎么回事？”
现在是宣传关键时刻，主演不和的消息要是传出去，观众对仙门的观感也好不到哪里去。
忍了这么久，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她从镜子内看他：“这事儿说起来，是你的锅。”
聂导面无表情的看过去。
“第一场宣传投资人过来那次，把我一人留在那里就算了，走的时候也不看紧身后的小尾巴。”
“知道他为什么躲着我吗？因为听到了不该听的，心虚。”
江沐缓缓转过身，满意的欣赏他惊愕的面孔。
聂导瞪大眼：“他明明跟我一起离开的，不对，他又回去了！”。
说完这个，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什么叫不该听的，肖总威胁你了？”
他意外的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复杂，焦急内疚自责，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与资本和谐相处大半辈子，熟知那些私底下的交易远没有明面上那么干净，也尽可能的独善其身做不染污浊的鹤。
要是因为他将眼前的姑娘推向那些肮脏的世界，
聂导握着水杯的手都在发颤，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江沐动了动眉毛，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也没逗老头取乐的心思。
“不用自责，没有威胁，只不过谈了一些私事，”她说着顿了顿，表情古怪：“也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至于他为什么要躲着我，这个需要去问他本人？”
聂导面色讪讪，往日里不苟言笑的人拘谨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