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刚好派上用场，甚至，还能试探一番，看谁能用。
李掌柜垮着一张脸：“不是我们不查，而是对方有心隐瞒，做的很干净！大姐，要不，您仔细想想，得罪谁了？！这样的话，我们也好有个方向。”
楚衣：“……”
得罪谁了？！
她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多。
现在，只怕是八个世家里面有九个想弄死她的！毕竟，一连好几家世家倒台，都跟楚家有关系。
他们没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楚衣从来就不抱着侥幸的想法，可是，要真迫不及待想要弄死她，还有那个实力，不断给她添堵的，好像还真有一个。
钱冀南……
前世今生的敌人，她怎么可能忽略他！
“去查查，钱冀南最近在忙什么。”
“是！”李掌柜松了口气，立即去办，有方向就好，至少他们不会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那样下去，只怕是差事办不好，还会泄露了她的身份。
楚衣指尖轻敲，看上去，神情玩味：“白老二，你，如果真的是钱冀南的话，他收那么多粮食有什么用？！”
萧玦：“……”
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楚衣对钱冀南那子很有怨念，每一次提到他的时候，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看那个架势，巴不得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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