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得短短的,干干净净的。

    她想起陈媚的手,镶着水晶的美甲,矜贵又漂亮。

    “那天她刚好来我家,我照顾爷爷一宿,她来看看我而已,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这是在解释?

    程岁安早已经想通了,他根本没有必要解释,况且所有事情都有时效,若是真心怕她误会,不是一早就该给她打个电话么。

    所以程岁安笑了一下,还不等她回答,文野忽然喊道:“这是什么??你怎么了??”

    文野牵起她的手,指着她手背上的白色胶带。

    “你生病了??”

    程岁安:“嗯,前几天有点发烧,去医院打的点滴。”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文野粗鲁的摸了下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为了确保拉着她的头“哐”的一下撞在自己额头上感觉了一下:“草,还是烫的。”

    怪不得刚才吻她的时候总觉得她的温度热得吓人。

    “已经好多了,我没事了……哎。”

    文野不由分说的把程岁安打横抱起来,好像有些生气:“生病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可是此时此刻程岁安还是摸不着头脑他到底在气什么,怕自己再说错话,砸二少爷的驴蹄子上,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卧室的床上,脱了外套,挤了一点免洗洗手液,握着她的手搓搓搓。

    “什么时候发的烧。”审问犯人的语气。

    “去看小哲那天……淋了点雨。”

    文野好像更生气了,骂了句“草”。

    更用力

    的搓搓搓,把她的手都搓红了。

    程岁安说:“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

    时间不早了,再晚一点超市就要关门了。

    文野皱着眉:“老实躺着。”

    洗完了手,文野自己换了衣服,拉起大被给她盖上,两边掖好裹成一只蚕宝宝,出去端了杯温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