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皮？”邹熙雨满脸问号：“姜正永，是不是你刷漆的时候不小心把漆染到人家脸上了？”
“啊？”姜正永懵逼了一下。
女生倒是反应快：“是TP，不是漆皮！”
“不是漆皮？”把邹熙雨也给整蒙圈了。
姜仕永现在的英语水平自然是没得说，又是学医的，直接问出关键问题：“正永，你们两个睡了没有？”
“嗯。”姜正永不敢隐瞒。
“什么意思？”邹熙雨吃了没文化的亏，愣是没整明白怎么回事。
姜仕永附耳轻声说道：“TP是梅、病的英文缩写。”
“我～”邹熙雨怒其不争：“姜正永，你还是个高中生啊！”
然后，她想起梅病的可怕，整个人吓得后腿了好几步。
“老师没教过你TP传播的途径吗？”姜仕永白了邹熙雨一眼，
“小永哥，小雨姐，千万不要告诉我爸，要不然非打死我不可。”姜正永是真的害怕了。
“打你比要你命还害怕？”姜仕永瞪了一眼：“你们两个先进来坐下，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说清楚。”
“这……”姜正永犹豫了一下。
女生：“小永哥，还是我来说吧，正永并不清楚这些事。”
“嗯。”姜仕永看得出女生性子很刚烈。
女生顿了顿，说道：“我叫周小仙，有爹没妈，爹是个残疾人，在我六岁的时候他瘫痪在床，再也没有起来过，我还有一个失明的爷爷。我想上学，我还得吃饭，没人管我，我就只能偷偷用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感染的。”
姜仕永看着女生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静静的听完，才说道：“让我给你把把脉再说。”
周小仙将手伸了出来，表情平静，眼眸清澈，看不到任何悲伤。
姜仕永开始诊脉，女生的胳膊很冰凉，也很细腻。
【根据脉象，问题不是很大，梅、病现在处于一期，还没有造成不可修复的身体创伤。】
“过来，我给你也把一下脉。”
姜正永低头坐了下来，脸色苍白，手心里都是汗，身体也微微颤抖，不像周小仙一直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