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九离开公司後，依照手上的字条走进了不远处的巷子里。在一堆杂乱物品的尽头处有一扇老旧的木门，她深x1了一口气，敲了三声。
一个老妇人推开了门，看见是她，有些惊讶。
「您是陈雪小姐吗？」
陈雪点点头，打开门让王九九进屋。
内屋和外面Y暗的巷子成了极大的对b，这是一间约莫八坪大小的空间，挑高的设计向上延伸，分别是一楼客厅厨房、二楼卧室，她将雨伞挂在玄关，换上拖鞋，陈雪先让她坐在客厅，自己转身走入厨房。
她沏了一杯茶，茶的清香淡淡飘散在空气中。
「来，先喝茶。」
王九九点头道谢，接过茶杯，细细品味。
第一口苦，第二口涩，第三口甜。
陈雪的目光微微放软，眼角的细纹似乎也跟着柔和起来。
王九九喝完一杯茶，才想起来今天是为了正事。
「陈妈妈，我是您nV儿在英国的搭档，我叫王九九。」
陈雪点点头，眼神有GU化不开的哀愁：「我听小云提起过你，在英国受你不少帮助。」
王九九摇摇头，双手握拳：「不，是我最後都没能保护好她……」
陈雪叹气：「做这一行的风险，小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必自责。就算她逃的了一次，却不能逃一辈子。」
王九九咬着下唇按捺住内心汹涌的情绪。
「小云说过希望你能自由。」陈雪垂目，掩盖了悲伤：「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且本就不是他们圈子的人。」
陈雪起身，拿了一张照片：「你最近得小心，『他们』似乎在找什麽，我的人已经追踪到他们潜入国内了。」
王九九不敢置信会这麽快，随即想起了最近连续杀人案。
「果然……」
「你爷爷已经派人过来，听闻你搬到一位警察家，安心了不少。」
「啊？」
「在南都，警察势力极大，『他们』不敢动作太大，而且因为新上任的队长扫黑的扫的非常彻底，分系早就退出此地，就怕被抓。」陈雪说完，又倒了一杯茶，「你回国那天，也不知道你是未雨绸缪还是天生运气好，那些人过去你住所时，你并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