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若不是亲自来，还不知道你在背后败坏我的名声。”
涂春舟嘴角含着温柔和煦的笑容，他看起来十分愉悦，眸中春意盎然，眉目含情，他淡淡地瞥一眼苏念。
苏念顿时悟了，这就是周东仪对他说的，很看重他求着他实习的主管？
周东仪吹牛第一名！
周东仪被涂春舟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他下意识求助苏念，却见苏念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周东仪瞬间要哭了。
“涂哥，是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周东仪认错的速度很快，他真诚可怜地看着涂春山，见涂春舟要扔手绢，顿时狗腿子上身，把不远处的垃圾桶递到涂春舟面前。
即便白衬衫西装裤这样的普通打扮也无法遮住自己身上风.流气息的桃花眼上司温柔地看周东仪一眼，直把人看得哆嗦，这才挥手示意他下去。
“保洁阿姨好几天没打扫公司露台了，过两天公司要在露台办烧烤联谊，你去收拾一下。”
周东仪瞬间领命，举起手态度坚定：“东仪服务，使命必达！”
周东仪最后给苏念和他身边一直低着头不敢说话的陈攻留了一个怜悯同情的眼神，然后缓慢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会议室。
苏念和周东仪大学同寝三年，见过他耍宝无数，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怕某个人，苏念对涂春舟的警惕心瞬间提升到最高点。
果然，在会议室只剩下包括秘书在内的四个人后，涂春舟眼神瞬间变冷，他仿佛知道刚才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很明显对被周东仪怎么都哄不好的陈攻很是不喜。
涂春舟毫不掩饰地冲着一直低头的陈攻发火。
“就这心理素质你来什么惊鸿科技，和别人交谈时话能说清楚吗？！都出来工作了还指望着别人把你当少爷当小孩哄着吗？玻璃心那么严重是准备给所有人当大爷吗！”
“妈的！看见你这种人就烦！整天只会拖后腿！别以为你是晏二少推荐进来的，我就拿你没办法！”
涂春舟毫不客气地将大.腿翘到桌上，他眼神不善地瞪着陈攻，似乎在等陈攻的回应。
而陈攻浑身一哆嗦，被涂春舟吓得勉强抬起头，脸色又惨又白，两行清泪瞬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陈攻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我...我我没哭！我想留下来！我知道在惊鸿科技实习机会难得，我...不能辜负...哥哥和他朋友的好意。”
尽管怕得不行，他想留在惊鸿科技的心倒是坚定。涂春舟似乎知道他背后的关系是谁，因此尽管满是嫌弃，也只是恐吓训斥几句。
但就那几句话，也把在场的人吓得不行。
苏念一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边若有所思。
和苏念与周东仪的“关系户”概念不同，陈攻身后是真大佬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