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又是一个小惊雷。
第七层难度岂是第九层难度可比拟？秦九歌把人骗去第九层，若实力与运气差了那么点的，会交代在试炼。
原来弯弯绕绕，都是秦九歌自己种下的因！
高塔上变成审判台般。
这下立时反转，倒没几个同情秦九歌的，甚至因这果，轻看她几分。
秦九歌脸色惨白，抿着嘴，她是断没想到封苒能完好无损从第九层出来，所以也没料到自己会被当场逼问。
她反问：“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这便是我给你的卷轴？”
她转过身，对着高塔下的同僚道：“若这是封苒有意栽赃于我，我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一语落，秦九歌在仙府经营的人脉，也不由为她发声：
“确实，秦长老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
“为什么听这外来散修的一面之词呢？”
封苒不是全无准备，她朝不远处虚虚一拱手：“杜长老，有劳。”
她说完，秦九歌蓦地一惊，心道不妙，果然，一个文雅男子身形踩着阶梯，走到高塔上。
杜景同先朝洞阳仙君点点头。
他看着秦九歌，责问：“当日你给试炼卷轴时，是我在一旁看着，难不成，封苒还能再去找仙府修士要第九层卷轴？”
杜景同的身份，可比秦九歌重多了，这回秦九歌的势力来也没用。
“是大长老。”
“大长老出来作证，总不是假的，若是秦长老自己坑害别人，反而没成功，岂不是自作孽？”
“秦长老这手脚做得不干净，真是闹笑话还不自知。”
秦九歌似乎想扯起嘴角笑，但面部抽了抽，差点连正常的表情都做不得。
她又尴尬又愤怒，怒视封苒：“好，是我做的，封苒，你还想我怎么样？”
封苒看着她。
虽然两人都出身自封家，但情谊不深，之所以封苒还记得她，除了三十年邻居混个脸熟的程度，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