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桐的心在流血:您是耽美文男主,不关心美男,这么关心贵女可还怎么行?

    “啊,是啊。当年……”上前压低了声音,“当年我在京都伴读的时候,就参加过一回诗会,那些名门贵女真的个顶个的貌美如花且才情不俗。”

    湛流云讷讷:“是吗?那挺好的。去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方一桐点点头,慢慢转身,准备回去,挪到了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说道:“你干嘛拿着擦桌子的抹布擦手?”还擦了这么久。

    湛流云:“……”是是吗?

    瑞王府,南宫烁沉着脸坐在窗前,双目游移在外。

    乔开:“爷,刚刚那边回报,小王爷准备赴诗会了。”

    南宫烁:“……”我很关心小王爷去不去吗?

    乔开:“当然,桐公子也会一起去,毕竟在淮安,他俩都还是比较有才名的,而且据说这桐公子打算在诗会上挑个对眼的夫人。”

    嘭!

    一只茶杯就这么碎了,碎了。

    “把舒全斌给我叫来。”

    “啊?是。”

    舒全斌是本次诗会的总策划……

    于是,诗会当天……咦,今年的诗会怎么清一色只有公子,没有小姐?

    说好的那些名门贵女呢?

    方一桐:没有名门贵女,甚得我意。

    湛流云:没有女的……也,挺好。

    南宫烁:我让你挑,让你挑,你挑啊,哈哈哈。

    诗会设在当年骑射的那个场子,经过八年的变迁,原本的空旷之地如今倒是建了几座楼阁高台,拾级而上,坐在四面通透的顶楼,目光可以直达南华门,是为赏景的好地方,除了太冷真的没别的毛病。

    诗会主场就在高台的倒数第二高层,这一层的视线比起顶楼略微逊之,但好在四面有华格门,挡风却又透光。

    房内燃起两盆银炭,两列桌椅对向而设,最上首面对众生一条长桌,桌后端坐的是太学先生章鸿儒,这是一名人如其名的鸿儒大家,博学,古板,长得也很鸿儒,银发白须,清瘦矍然。

    与他同坐的还有一名清瘦的中年人,方一桐面生得很,不过她知道那人名叫罗景堂,是晋国公的长子,罗玉淑的爹,在翰林院任职,写过些颇有影响力的文章,算是个达标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