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林文学>修真>栖梧月白 > 他受伤了(3)
    我曾经还跟他抱怨过说他老是逼我,逼我不喜欢干的事,动不动就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逼我抄《女戒》,逼我练琴,还不让我出宫。

    要知道宫里我时常觉得是很孤寂的,没人敢跟我多说一句话,就因为我有着太子妃这样的身份,所以我喜欢出宫,出了宫就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也没人管我吃多少。

    我一个人在殿里喃到了大半夜,我也困了,见南宫澈还好好躺着,我把他的被子盖好后便自行回自己的寝殿去睡觉了。

    他这两日吃了解药以后渐渐好转,我也能安心的回自己的寝殿去睡觉了。

    又到了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因为昨夜我和南宫澈说了出宫,我今日便很想出宫去,想看看北岳国的市集是怎么的,会不会像南楚一样。

    话不多说,立马带着秋画出宫去,让春琴在宫里照顾南宫澈,毕竟春琴她做事很细致,我很信得过她。

    北岳皇宫外也是热闹非凡,丝毫不输南楚的市集。

    但南楚和北岳终究是风土民情不同。

    南楚的市集主要是卖一些茶叶啊,大米之类的东西,小物件的东西也多。

    北岳则是不同的,北岳在北边,羊肉牛肉出现的比较多,而且天气要比南楚冷得多,所以雕裘等大物件比小物件要多些。

    我和秋画在市集逛了许久,本想找个地方坐坐喝个茶听个小曲儿,但逛了两条街,发现连个茶楼都没有,就只有路边摊。

    我犯起低估来:“我记得这是有茶楼的呀,怎么现在都没有了呢?”

    我只觉得奇怪,我明明来北岳屈指可数,来北岳就只是跟南宫澈去北岳皇宫,根本没有上过市集,怎么会知道北岳市集上会有茶楼。

    秋画说是我记错了,我一直怀疑,难道说真的是我弄错了?

    我敢多想,兴许是我真的记错了,把南楚和北岳给搞混了。

    这北岳的茶我也是喝不惯,茶里面有股怪怪的味道,奶腥奶腥的,还是觉得南楚的茶比较好喝。那壶茶我都没喝完就付钱走了。

    回宫时途经一家乐器坊,里面的生意萧条的很,我不知为何来了兴致走进里面去看。

    老板一见到我这个客人,就像是看见贵人一样,离开柜台对我是笑脸相迎,热情的很。

    我看这家乐器坊,里面还是挺大的,有两间是连在一起的,摆着各式各样的乐器,还有许多是我没见过的,我东碰碰,西摸摸,看着这些乐器觉得都挺漂亮的,我也不会这些,丝毫提不起兴趣来,但唯独我是看中了柜台摆着的一支玉笛子。

    它跟南宫澈送我那支很像,通体玉白。听老板说这支玉笛子是羊脂玉制成,惜贵得很。

    我二话没说,就向老板买了这支玉笛子,老板也是很高兴,他说我是第一个看上这支笛子的人,别的客人都是来买古筝琵琶的,从没有人瞧过它一眼,这支玉笛子摆了很久都没见有人来买走它。老板他似乎还很高兴,我走的时候,他还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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