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退出去……”
“吼吼!”
几头雄猪摇晃獠牙,看到麻袋眼神全变,甩蹄子的小动作比人机车挂档还带劲。
“来来来,排排站!”其他人吓得不清,宋青禾却抓着一把番薯块儿扔出去。
这人没吓傻吧?野猪要攻击人了,她不躲还往前面走,很多人眯起眼睛不敢看。
一辆三轮摩托“突突突”停靠,不一样的风景再次出现。
“野猪呢,野猪在哪儿?”
宋妈举起运动摄像机吹得凌乱的头发都懒理,两肘子挤开人,从重围中来到最前线。
“大家好,这里是我们村村部,上次撞垮我们家围墙的罪魁祸首又来了,这次围了我们村大队部。”
直接进入状态,宋妈旁若无人的拍了起来。
“我女儿带了一些红薯,现在这些野猪走了过来。它们比晚上看起来更吓人。快看,它们吃了!”
来了几个变焦特写,宋妈继续滔滔不绝,其泰然自若的大胆程度比宋青禾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路上一辆小汽车里,两位男子举着小巧望远镜对这一幕微笑。
“不亏是老兵的后人,这胆子不从军可惜了,野猪都敢喂。”
“那是,我爷爷的兵,要不是当年复原返乡断了联系,留部队怎么都是个师级干部。”
“可惜呀,造化弄人,老元帅临去世前最惦记这位了。”感叹一声事过境迁,年长的男子收回观察。“要不是他的后人冒出来,这次的任务也不会落在我们头上。”
晒场的野猪被宋青禾的番薯安抚住了,村部里紧张的气氛松开一点。
宋青禾盯着野猪欢快甩动的尾巴腹诽,我该叫你们猪呢还是叫你们狗,隔了那么远都能找过来,猪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这些猪并不饿,肚子都是鼓着的,吃完番薯后也不走,赖在宋青禾脚边直接躺下去睡了。
意思摆明了还不想走,就要在这晒太阳。
宋家德站在台阶上,想动又不敢下来,压着声音低喊。
“常裕,赶快把这些弄走,这么大的玩意儿多吓人,要出心脏病了!”
宋爸抱着手乐呵呵的旁观,“我有什么办法,它们不听我的。要搁往年还能割肉大家一起分,现在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