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紧张,面色平缓,“少将,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天骄少爷情况特殊,可您总不能把他当花娇一样养着……”

    天骄是特殊,只有几个亲信的人知道,abo目前也只是发现傲天骄这么一例。

    管家已进厨房,哪怕这里就他们三个,他也不允许这样的变故再发生一次。

    “这样的话最好给我烂到骨子里,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冷冷的言语深深刺伤白珍,脚步不听使唤地跟着指令退到大门边。

    “云溪,那个女人好凶哦。”白珍没有错过天骄投来炫耀的目光,很快又带上虚假的面具,软软靠在光将怀中,就像大姑娘头一次上花轿,被他抱坐在干净的椅子上。

    季云溪整个心都被提起,柔软的声音再次咬耳朵,“我喜欢。”

    这样的告白在今早一连发生了几次,明明知道是虚假的言语,耳根还是不由自主的爬上一丝丝粉红。

    白珍扶着门槛,咬着牙,为什么他傲天骄可以做到,她却不行,相处这么多年才发现,季少还可以这么维护另一个男人。

    原来季少喜欢宠物这样娇柔调调,娇柔那是女人的专利,她是女人

    ,可是这样的专利在部队中磨练变得刚硬。

    想明白这一点,白珍很快就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平静,学着天骄换上一副娇柔面孔,“季少,晚夜都是珍儿不是,原本那杯加了料的酒,是千辉为珍儿准备的,阴差阳错,却被季少您喝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想到他会为了得到我,做出这么下三烂的手段,我真的不知道,少将请您原谅我这一次。”无辜得像小白兔般清纯,就差两滴娇娇的泪花,可怎么也挤不出。

    天骄很清楚这个女人为昨晚的事炫耀昨晚云溪为她挡酒多加维护。

    千万不要小觑女人这种生物,两把刷子一扇,就可以把你扇得不知南北。

    重来一世,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这样的戏码再演,就不够戏了。

    他还有很多事没做,今天只能强忍着颤抖的身子出了房门,在这女人刺激下,冲下楼,现在两脚还在发抖。面向这么多人,已需要他所有的勇气。

    与白珍对抗心理战这么久,身子有些倦了,想要撕了这个女人可恶的嘴脸,也心有余力而不足。

    紧张得手心冒汗,背后都湿了,艰难抬起头,对看着站在门边上的白珍。

    前世因为她“好意”的解释,受不了被他是男人压的事实。他感觉到云溪对他深深的淫*辱。

    他就像疯子一样,拿碗对云溪额头狠狠的砸过去。

    云溪太过耿直,直直的站着不躲不闪,碗不偏不倚砸中了他的额头,鲜血流下。

    那碗在他额头留下一道长长的疤印,直到死去,都一直伴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