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才退出几步,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惊鼓声来,“报,元帅!大事不好了!”
连通报还没来得及,那声落后不久,一名传信小兵急匆匆的竟是直接闯了进来,扑跪在了呼延炅面前。
呼延炅一眼便认出了他是营中的斥候。而且,是金州那边的。因此此时一见到他,呼延炅眼底瞬间有惊色:从金州来的,来报战情的……
“元帅,金州战情有变!”
没等呼延炅相问,小兵自己便急匆匆的说上了:“似乎有人识破了元帅的布局,提前有了防范。元帅是不知,元帅走后,那金州……”
小兵一字一句的往下说着。等他讲话部说完时,呼延炅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
再说起时非晚那一行的竹筏……最后,是在金州主城外一处小村庄中附近停了下来。因着战起的缘故,村中的人都散光躲灾去了。岑隐一行下竹筏来到村庄中时,只见屋子却不见人影。岑隐不请自入的直接进了一处农舍。过后又派人寻了药跟新衣来。
时非晚换好衣重新处理完伤口后,直接便在一处床上又睡了过去。岑隐这会却并未守在她身边了,出了屋子交待起了自己的人去搜集起了西边跟北边以及京都的消息去了。交待完公事后,岑隐这才回了时非晚的屋子。只此时却是见她已经起了身来。
“晚晚睡醒了?”岑隐忙走过去。
“世子爷,可是派人去探情报了?”时非晚问。
“嗯。”
“世子可知北边战情。”时非晚去潞州救灵昭郡主,完成时间比她自己预料中的快了不知多少倍
完成后,她下一步其实应该要回到军中。
也不知,金州打得怎么样了……也不知那些人是否真用了自己的建议。
若是用了,也不知是否有成效。若有,时非晚想……呼延炅若知战情有变,现大体已经气得肺都快炸了吧。
“还不知。过一两个时辰吧。”岑隐疑道:“晚晚很关心北边战情?晚晚说,你不是第一次游那条河了,那是何意?”
“自然关心了,我遭过潞州屠城。”时非挑着回了上半句。只她从军的事,她却未敢跟岑隐说。
时非晚肯定:岑隐若是知道,绝对绝对不会让自己回军中!
这不仅是军营中是男人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岑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做那么危险的事的。他阻定了!
因此,时非晚不能告知他部。
只过后……岑隐得回西边,而她……
“晚晚可是饿了?已经让人去灶房了。”岑隐瞧出时非晚不愿多言,便也不过多问了。行至她身边将她揽进怀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