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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顿时感觉扫兴，不过，想到可能是现在不方便说的事情，又释然了。
“嗯。”
她轻应。
不再说什么，离开，去了打印文件。
钟浩生松了一口气，放心了下来，满意。
他看着离开了的秘书，挑眉，陷入了深思。
说实在话，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紧张，真是，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他依然如故的紧张。
想到这，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当发现已经九点半了时，迟疑了一下后，拿出手机拨打了记如雪的电话。
很快记如雪接了电话：“喂。”
对钟浩生打电话了给她，可谓很开心。
“在忙吗？”
钟浩生也开心，急忙如此问。
“没有。我没有在忙。”此刻，她没有在忙，“呢？”
她想了一下后，也这么问钟浩生，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忙？
“嗯。我在忙。”
他是在忙。
毕竟他还有很多文件没有批阅、看……
记如雪一愣，在忙？
“那？”
她想问那还给我打电话？
要是在忙，不就不要给她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