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你耍什么脾气!我骂你你也有理了?!”妇女见鹤七云不说话,手头又加重了力道。
鹤七云:“”鹤七云都想不明白,自己都是中度抑郁症了这个妇女怎么还不放过自己。
妇女好像看透了她的心:“别以为你是抑郁症了不起啊!别人家的抑郁症也没你这么矫情,还骂不得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谁家抑郁症查出来的时候还上学!不住院!”鹤七云站起来,骂了一句
“唔”鹤七云在熊纤度怀里唔了一声,被刺激的睁开了眼:“熊纤度?”
“嗯,是我。”熊纤度低头回应。
“好困”鹤七云慢慢的说。
“你发烧了。”熊纤度说。
“不可能这么简单的”鹤七云蹭了蹭熊纤度的胸口。
熊纤度嘴角动了动:这小姑娘疯了吗?!
“好,知道了”熊纤度摸了摸鹤七云的头:“会查出来的。”
但是鹤七云突然热泪盈眶。把熊纤度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鹤七云乱抹了把眼泪说:“我想起了我以前,好难受”
“要不?你说出来,我帮你?”熊纤度小心翼翼的说。怕鹤七云不同意。
谁知鹤七云却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在我大概两三岁的时候我也记不得那么多,我娘把我丢在了东城好像是某个药家家那里,然后就不管我了那个药家让我天天学药的作用”
鹤七云咽了口口水,继续说:“所以我才会医但是那个药家待我极其的不好,天天骂我又打我,无奈之下我学起了剑法,我在那里待了一两年,我就逃出来了,来到了这里,被收留在了这个门派”鹤七云吸了两口鼻涕,见熊纤度蹲着,就往他怀里钻。
熊纤度看着鹤七云弱小的身影,心里莫名的心疼。
是啊,明明他们都那么小,却要来什么门派,学什么剑,今时今这个界点门派里的内门弟子全都是十几岁以下或者左右。
很小的人,却要承受很大的责任,这份责任很早就压在他们身上了
只是他们一直不表达,一直让人看起来他们很轻松,每个人都不容易,但是真的有人愿意啊,不愿意的话很多门派又都不会出现。
“没事了我罩着你”熊纤度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
“嗯”鹤七云小小声的嗯了一下,然后又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好几个人围在她旁边看着她,看得鹤七云心里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