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孟萱怡抬起颤抖的手指着聂思暮，“你是，gn？”
不，不可能！
gn成名是在三年前，她才15岁，怎么可能是。
周皓换了一个姿势坐着，笑出了声，“别这么惊讶，她不仅是gn，还是我的小祖宗，自己侵权自己的作品，犯法吗？”
能让嘉禾传媒的老板说出这话，可想而知聂思暮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在公司里的地位又有多高。
孟萱怡更是傻傻地愣在那，在众人面前失了态。
她喜欢gn和okies，每次打榜都是她第一，因为有父亲的帮忙，她比其他粉丝更容易见到女团。
眼下，聂思暮是gn，这是她从来都没想到的。
“要签名吗？”聂思暮从一张桌上拿起笔和白纸，刷刷几下，签下gn两个字母。
“送你了。”女孩挑了挑眉，眉眼裹着邪肆，挺野的。
孟萱怡毫无反驳之意，盯着那两个字母，眸光溃散。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还有事。”周皓起身与杨校握手，“告辞。”
“是是是，周总走好。”杨校跟在他身侧，打算与他约饭局。
一个主任把傻掉的孟萱怡带走了。
郑娜利见其余人已走，单独叫住聂思暮，“你留下，老师想跟你谈谈。”
走廊处，周皓看到了时君朝，他朝杨校说：“校长，我先跟二爷聊会，中午约。”
“好。”杨校看到了走廊那头的时君朝，点点头。
“二爷。”
“谢谢。”时君朝礼貌地致谢。
“小事一桩。”周皓倒是蛮意外时君朝对聂思暮的关心。
真的太宠了。
“我找你是想问问她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时君朝低头一笑，转念又步入正题。
“那一年，唉。”周皓点了一根烟，悲伤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