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在忙什么?”闻烟语调平静,但鼻子却忍不住泛酸。

    其实她最想直接质问他,为什么一天都不联系她,但她不想问得这么直白,不想把自己完完全全敞开放在他面前。

    谭叙深停了两秒,想不通这和她生气有什么关系:“昨天带着易阳去了我爸妈那里。”

    “为什么不联系我?”闻烟还是忍不住问了,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谭叙深愣住了,凝视着她黑亮的眼睛,里面有倔强,有隐忍,还有楚楚可怜的委屈。

    只是因为他没有联系她吗?

    在谭叙深的意识里,没有必要的事,是不需要每天都联系的。

    “不许哭了。”谭叙深抽了张纸替她擦干眼泪。

    然而他不擦还好,谭叙深的手刚靠近她的眼睛,闻烟隐忍的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还哭?”谭叙深声音沉了沉,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但闻烟心里的气还没消下去,用力地把他往外推,谭叙深直接禁锢着她,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闻烟挣扎,却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乱来。

    谭叙深的吻并不温柔,甚至比往常还多了几分暴戾,此刻的他,像个想用暴力快速镇压一切的掌权者。

    直到听着她口中的挣扎变成温软的嘤咛,谭叙深才缓缓将她放开。

    闻烟躺在他怀里,没了力气。

    车内只有闻烟粗重的喘|息,而谭叙深坐在那里,除了深蓝色衬衣上的褶皱,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乱。

    过了很久,车内才又出现了说话声。

    “易阳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谭叙深没回答闻烟的问题,反而先提了这件事。

    “我知道。”闻烟的声音有点哑,对于那个孩子,她是讨厌不起来的。

    谭叙深将闻烟的脸转过来,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他喜欢听话的女孩儿,就比如她现在的样子。

    “我以为你昨天在和朋友逛街,就没打扰你。”谭叙深很不擅长解释,这种东西让他觉得很麻烦。

    闻烟眼睛微动,似乎有点道理,但却又没那么容易释怀。

    “谭叙深。”闻烟轻轻开口。